摘要：苏东九国以及越南、朝鲜、老挝和古巴在马克思主义本土化的历史进程中，大多通过社会主义改造、社会主义建设和社会主义改革开放这三个历史时期的探索，逐渐形成具有本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发展道路；在系统总结马克思主义本土化指导思想、科学判断社会主义发展模式和阶段、积极探索社会主义社会发展的动力、全面认识当今世界的时代特征等方面形成了丰富的本土化理论成果；在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实行改革开放、提高人民生活水平、坚持党的领导等方面提供了宝贵的经验启示。研究社会主义国家在马克思主义本土化的历史进程、马克思主义本土化的理论成果、马克思主义本土化的经验教训等方面存在的共性，对于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的发展具有重要的启示意义。
关键词：社会主义国家；马克思主义本土化；历史进程；理论成果；经验启示
苏东九国以及越南、朝鲜、老挝和古巴这些曾经的和现存的共产党执政国家，在社会主义革命、建设和改革进程中，一直在探索把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和本国具体实际相结合，形成符合本国国情的革命、建设和改革道路。梳理这些国家在马克思主义本土化的历史进程、理论成果和经验教训等方面的共同特点和不同之处，对于总结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基本经验和规律具有重要的启示意义。
一、马克思主义本土化的发展历程
社会主义国家在马克思主义本土化的历史进程中，大多经历了反对帝国主义和反对封建主义的民族民主革命，然后走上了社会主义道路。它们大多通过社会主义改造、社会主义建设和社会主义改革开放这三个历史时期的探索，逐渐形成了具有本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发展道路。
(一)经历反帝反封建的民族民主革命
十月革命的胜利，诞生了人类历史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苏联，从而开辟了人类历史的新纪元。第二次世界大战全面爆发以后，以斯大林为首的联共(布)领导苏联人民进行了伟大的卫国战争，最终取得了反法西斯战争的胜利，给帝国主义殖民体系以沉重打击。20 世纪40 年代，在苏联的影响下，民主德国、捷克斯洛伐克、波兰、南斯拉夫、罗马尼亚、保加利亚、匈牙利、阿尔巴尼亚这八个国家，在本国共产党的领导下，都取得了民族民主革命的胜利，走上了社会主义道路。近代越南是一个殖民地和半封建国家。从1917 年到1954年，越南进行了反对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的民族民主革命。在以胡志明为首的越南共产党的领导下，越南人民于1945 年打败了日本侵略者和法国帝国主义，推翻了封建王朝，取得八月革命胜利，建立了东南亚第一个工农国家——越南民主共和国。1946 年，法国再度占领了越南。直到1954年，越南才获得了抗法战争的最后胜利。1910 年，朝鲜沦陷为日本帝国主义的殖民地，朝鲜人民为了民族的独立和解放开展了抗日武装斗争。1945年，朝鲜人民军解放了北纬38 度线以北的领土，结束了日本在朝鲜的殖民统治。北朝鲜临时人民委员会成立之后，通过改革和改造胜利完成了反帝反封建的民族民主革命任务。近代以来，老挝先后成为法国、日本和美国的殖民地，老挝人民一直为实现民族解放事业而斗争，努力使国家实现和平、独立、民主和统一。在老挝人民党的领导下，老挝人民取得了民族民主革命的胜利，建立了老挝人民民主共和国。古巴的历史，是一部争取和保持国家主权和民族独立的历史。1513 年，古巴被西班牙占领沦为了殖民地。1902 年以后，被美国占领成为了美国的附庸国。从1944 年到1959 年，菲德尔·卡斯特罗等领导古巴人民开展游击斗争，反抗亲美的巴蒂斯塔独裁统治，最终取得了古巴革命的胜利。
(二)开展社会主义改造
十月革命胜利之后，苏联先后实行了“战时共产主义”政策和新经济政策，推动了社会主义工业化和农业集体化，逐步建立起了社会主义制度。东欧社会主义国家为了恢复战后国民经济的增长，制定了工业国有化和农业社会主义改造的方针，确立了社会主义制度。1957 年，越南完成了人民民主革命任务，按照苏联模式，并且参照中国的做法，在北方全面开展了对农业、手工业和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取得了巨大成就，社会主义、半社会主义经济成分在国家经济构成中占据了主体。1976 年，越南不顾南方和北方的差距，按照北方的模式对南方强行进行社会主义改造，最终导致社会主义改造出现了失误。朝鲜战争结束以后，朝鲜便开始恢复和重建被战争破坏的国民经济，对农业的社会主义改造也同步进行。朝鲜认为，必须在国民经济的一切领域，对小商品经济形态和资本主义经济形态进行社会主义改造，从而扩大和加强社会主义经济形态的统治地位，奠定社会主义的物质技术基础。老挝人民革命党认为，在民族民主革命完成之后，老挝面临的主要任务是彻底改造和消灭资产阶级。1976 年，老挝开始进行社会主义改造，但由于脱离了本国国情，急于向社会主义过渡，导致整个社会经济陷入了困境。1959 年革命胜利之后，古巴选择了社会主义的发展道路，并且开始进行社会主义改造。1963 年底，古巴社会主义改造基本结束，进入了社会主义建设新阶段。
(三)进行社会主义建设
东欧各社会主义国家在建立的过程中，普遍受到了苏联的帮助和影响，因此照搬了苏联社会主义建设模式，都经历了不同程度的曲折。1955年，越南进入了按照苏联模式建设社会主义时期。随着苏联社会主义体制弊端的逐渐暴露，越南党的某些脱离实际的政策和措施，对南方社会主义改造的失误，以及对柬埔寨的入侵，所有这些因素的叠加，使越南在开展社会主义建设之后不久，便陷入了严重的经济和社会危机。越南共产党被迫调整原有的某些政策，开始寻找越南社会主义建设的新出路。1956 年，朝鲜劳动党提出要走自立民族经济道路，加速社会主义经济建设，掀起革命的大高潮。1957 年，朝鲜开展了“千里马运动”，在各行各业都要求高速度和大会战。1961 年，朝鲜宣布已进入全面建设社会主义时期，要加速社会主义建设，最终把朝鲜建设成为社会主义工业国。经过30 多年的探索和发展，朝鲜逐步形成了具有自身特点的社会主义发展模式。1979 年，老挝人民革命党开始对其政策进行反思和调整，但高度集中、官僚主义的苏联社会主义模式仍然在老挝占据主导地位，对于社会主义如何发展，老挝的总体思路并未改变。1964 年开始，古巴进入了探索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的新的历史时期，实行一种不同于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的冒险和理想主义的经济模式。古巴错误发动的“革命攻势”，造成了国民经济形势的恶化，不得不对政策进行调整。调整的结果是从探索古巴自己的道路转向了全面照搬苏联模式，实际上确立了在经济上对苏东社会主义国家的极度依赖。古共在认识到照搬苏联经验的危害之后，又在全国范围内开展了“纠偏运动”，结果却使古巴的社会主义建设陷入了困境。
(四)实行社会主义改革开放
在探索社会主义建设的道路上，苏联尝试进行了一些改革，南斯拉夫形成了自治社会主义道路，波兰提出了“走向社会主义的波兰道路”，匈牙利、捷克斯洛伐克、保加利亚和罗马尼亚对计划经济模式进行了改革，民主德国提出“创造性地建设社会主义”，等等。但这些改革始终没有从根本上去除原有体制的弊端，最后都没有成功，相反却引发了危机和混乱。1986 年，越南进入了社会主义革新开放时期。随着革新开放实践的不断深入，越共对符合越南条件和特点的社会主义大胆进行探索，原来的苏联式社会主义体制正在向“社会主义定向的市场经济”转换，具有越南特色的社会主义正在形成。20 世纪90 年代以来，受国内外多种因素的影响，朝鲜面临的环境和形势非常严峻。朝鲜在坚持朝鲜式社会主义的前提下，调整了原有的部分政策，拉开了改革的帷幕。进入21 世纪以来，朝鲜进行了调整物价和工资的经济改革，实行了更加自由的对外经济开放。从1986 年开始，老挝纠正了过去急躁冒进的做法，提出老挝还处在向社会主义过渡的初期阶段，不能无选择地抄袭苏联模式，必须推进有原则的全面革新开放，这为老挝探索社会主义发展道路指明了前进方向。20 世纪90 年代，古巴陷入了空前的危机之中，宣布进入“和平时期的特殊阶段”，对其路线方针政策进行了调整，开始实行改革开放。
二、马克思主义本土化的理论成果
社会主义国家在系统总结马克思主义本土化指导思想、科学判断社会主义发展模式和阶段、积极探索社会主义社会发展的动力、全面认识当今世界的时代特征等方面形成了丰富的本土化理论成果，为建设具有本国特色社会主义提供了科学的理论指导。
(一)系统总结马克思主义本土化指导思想
在指导思想方面，中国以外的四个社会主义国家中，越南、老挝和古巴都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作为指导思想。越南共产党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和胡志明思想的主导地位。老挝人民革命党始终强调要忠于马克思列宁主义，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为指导。老挝目前还没有提出老挝化的马克思主义。古巴共产党坚持以马蒂思想和马克思列宁主义为指导。1980 年朝鲜劳动党六大之后，朝鲜强调党是“主体型的马克思列宁主义革命政党”，指导思想上只提“主体思想”。在社会主义本质方面，越南、古巴和朝鲜都对社会主义本质作了深入的思考。越南认为，社会主义本质上应该比资本主义更加富裕、也更加公平，建设富裕而公平的社会主义越南，既是越共和越南人民奋斗的目标，也是越南革新开放所要实现的目标。古巴认为，社会主义的本质是国家独立和为民造福。朝鲜把集体主义、主体化的社会主义思想作为了社会主义的本质特征。老挝目前对社会主义的本质还没有进行深入的研究和系统的阐述。
(二)科学判断社会主义发展模式和阶段
在社会主义发展模式方面，越南、朝鲜和古巴都提出要建设具有本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越南提出了“符合越南条件和特点的社会主义”。朝鲜提出建设“朝鲜式社会主义”。古巴提出要建设“有古巴特色的社会主义”。老挝人民革命党强调，特殊国情决定了老挝不能无选择地抄袭其他国家的模式，只有创造性地运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基本原理，才能制定出符合老挝实际的正确路线，才不会陷入教条主义的泥潭之中。关于发展阶段，越南、朝鲜、老挝和古巴都各自对国家所处的社会发展阶段作出了判断。越南提出现在仍然处于从资本主义到社会主义的过渡时期［1］。朝鲜提出目前正处于争取社会主义完全胜利的阶段。老挝提出处于为逐步进入社会主义创造条件的历史阶段［2］。古巴认为正处于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的阶段。
(三)积极探索社会主义社会发展的动力
在社会发展的动力方面，越南和老挝都认为革新开放是社会主义发展的强大动力和必由之路。越共认为，革新开放已经成为越南发展的强大动力和当今越南社会的发展理念。老挝认为改革是客观需要，是改变落后状况和走向社会主义的唯一出路［3］。朝鲜强调必须从思想中去寻找社会发展的动力，在理论上反对“改革”和“开放”的提法，他们使用的是“改变”和“改善”等词语。古巴对改革的认识还停留在感性认识的阶段，还没有形成系统的改革理论和思路。关于经济体制改革，越南和老挝都提出建立市场经济，朝鲜和古巴仍然实行计划经济。越南提出建立“社会主义定向的市场经济”体制。老挝提出要建立“国家管理下的市场经济”。朝鲜认为社会主义经济是计划经济，因此仍然实行的是计划经济体制。古巴强调实行计划经济，不搞市场经济，市场经济是资本主义的，但可以运用某些市场形式。关于政治体制改革，越南提出要坚持社会主义的根本政治制度，努力建成“有效力、有效果、有管理能力的社会主义法权国家”。朝鲜强调，社会主义民主是真正的民主，要全面发扬社会主义民主，完善人民会议代表制度，加强社会主义守法生活，加强党的建设和党的活动，从组织和思想上进一步巩固党。老挝提出，坚持社会主义根本政治制度，把发扬民主作为全面革新的动力和目标，不断提高国会的地位和作用，以宪法和法律治理国家，转变政府职能，加强对市场经济的宏观管理，建设坚强稳健的党。古巴认为，社会主义民主是最先进的民主，必须努力加强社会主义民主，不断完善全国人民政权代表大会制度，调动人民群众参与基层民主建设的积极性，严格遵守法律应该成为行为准则，加强党的建设。
(四)全面认识当今世界的时代特征
在判断时代特征方面，越南、老挝和古巴都认为当今时代仍然处于由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过渡的时代。越南共产党认为，当今世界仍然处于以伟大的俄国十月革命为开端的从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过渡的时代，世界社会主义暂时陷入低潮，只是使从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的过渡延长，但不会倒转时代发展的趋势、改变时代的本质。老挝认为，当今时代仍然处在由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过渡的时代。古巴认为，当今时代仍是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斗争的时代。朝鲜劳动党则认为，现时代是自主地和创造性地开拓自己命运的自主时代，维护自主性的世界进步人民同反对自主性的国际反动派之间的对立和斗争，是时代潮流的基本内容。对于经济全球化。越南、老挝和古巴都认为经济全球化是大势所趋，要抓住机会发展自己。越南认为这是大趋势，经济应“融入”全球化，但是意识形态不“融入”。老挝认为经济全球化是大势所趋，老挝要抓住良机发展自己。古巴认为，全球化是不可避免又不可逾越的历史阶段。只有朝鲜认为“全球化”是帝国主义的战略和阴谋，其目的在于把全世界变为西方式的“自由世界”，奴役和同化所有其他民族。
三、马克思主义本土化的经验启示
马克思主义本土化的历史证明，社会主义国家不能放弃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放弃了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就否定了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必然会背离社会主义方向，使党和国家走向失败的歧途。社会主义国家不能照搬他国模式，否则必然会给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带来巨大损失。改革开放是社会主义国家摆脱苏联模式束缚，走适合本国国情的社会主义发展道路，是社会主义充满活力的必然选择。只有不断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才能充分显示，人民群众对社会主义的信念才能不断坚定，人民群众才会真心拥护共产党和社会主义政权。党的领导是社会主义事业取得胜利的根本保证，必须坚持党的领导，加强党的建设，巩固和提升党的执政地位。
(一)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以夯实理论基础
苏共放弃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旗帜之后，实际上也就放弃了对各种非马克思主义思潮的限制和斗争，使苏共自动解除了思想武装，也使广大党员干部和群众丧失了识别能力，造成了巨大的思想混乱，苏共和苏联的理论基础一旦坍塌，必然导致苏联的解体。在戈尔巴乔夫和苏共的纵容和施压之下，东欧社会主义国家的共产党或工人党都先后宣布放弃马克思主义，开始实行民主社会主义，最终使国家走向了失败的歧途。社会主义国家不能放弃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这是苏东剧变给我们的最大教训。20 世纪90 年代以来，越南以巨大的勇气顶住了国内外的压力，始终坚持不丢马克思主义老祖宗，不动摇社会主义的方向，为形成具有越南特色的社会主义奠定了前提条件。老挝提出革新开放必须坚持社会主义、马克思列宁主义、党的领导、民主集中制、人民民主专政、爱国主义和国际主义相结合这“六项基本原则”。古巴认为，没有社会主义就没有古巴，古巴今天的一切都归功于革命和社会主义。卡斯特罗号召古巴人民“誓死捍卫社会主义，誓死捍卫马列主义”。
(二)实行改革开放以摆脱苏联模式束缚
东欧社会主义国家大都照搬了苏联社会主义模式，即高度集中的计划经济体制和高度集权的政治体制，它们在社会主义建设中出现的许多失误，都和这种僵化的体制有着直接的联系。虽然它们也都尝试进行了一些改革，但由于始终没有从根本上去除原有体制的弊端，最后都没有成功。越南在社会主义建设中照搬了苏联模式，采取了一系列脱离实际和急躁冒进的政策，致使越南陷入了严重的经济和社会危机，直到实行革新开放之后，越南才成功地找到了一条符合越南国情的发展道路。朝鲜强调要以主体思想为指导，走自己的社会主义道路，建设“朝鲜式社会主义”。老挝在建国初期也走了弯路，全面照搬了苏联模式，致使国家经济陷入了困境。老挝在总结照搬苏联模式教训的基础上，对自身所处的社会发展阶段进行了重新的认识，提出了建设具有老挝特色的“过渡时期”的社会主义。为了使古巴在异常艰难的条件下既能渡过经济危机，又能保住共产党政权，古巴实行了稳步的改革开放。正是改革开放使古巴逐渐摆脱了苏联模式的束缚，走上了一条适合本国国情的社会主义发展道路，使古巴的社会主义充满了活力。
(三)提高人民生活水平以坚定社会主义信念
由于不按客观经济规律办事，苏东各国高速发展重工业带来的负面效应日益显现，经济状况每况愈下，导致了人民生活水平的下降和社会不满情绪的增长，在国内外敌对势力的挑唆下，苏东各国社会危机日益加剧。苏东剧变的教训说明，只有不断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才能充分显示，人民群众对社会主义的信念才能不断坚定。越共认为，社会主义要超越资本主义，就必须大力发展生产力，提升国家的综合国力，提高人民群众的物质和文化生活水平。老挝认为革新开放是新时期发展社会主义、提高人民生活水平的必然选择，老挝要以解除人民贫困为首要任务，通过革新开放“领导国家走出不发达国家的行列”。古巴始终坚持全民免费医疗和免费教育的政策，对人民群众日常生活必需品如食品、水电气和住房等给予补贴，失业率比较低，社会贫富差距也不大，人均预期寿命和儿童入学率等人文指数也都排在世界前列。正是由于古巴拥有比较健全的社会保障体系，加上党员干部坚持廉洁从政，这就使古巴共产党赢得了人民群众的信任，人民群众真心拥护古巴共产党和社会主义政权。
(四)坚持党的领导以确保社会主义事业不断胜利
苏东剧变同自动放弃党的领导地位密不可分。苏联共产党领导地位取消之后，出现了退党风潮，党的力量被极大地削弱，最终引发了全面的社会危机，导致了苏联的解体。波兰、匈牙利、捷克斯洛伐克、保加利亚和阿尔巴尼亚这些国家，都是由于放弃了共产党或工人党的领导地位，导致在与反对派的较量中丧失了政权。越南认为，党的领导是越南革命胜利的决定因素，越南建设社会主义不能没有共产党的领导，这是越南共产党成立以来的重要历史经验之一。越南实行革新开放必须坚持党的领导，加强党的建设，提高党的领导能力和战斗力。老挝认为，老挝人民革命党对全社会的领导，是国家稳步迈向既定目标的决定因素，必须注重党的建设问题，不断增强党的领导核心作用。古巴认为，党的领导是关键，要坚持和严格遵守民主集中制原则，不惜代价根除腐败，把古巴共产党建设成为一个坚强的党。
历史表明，社会主义国家的革命、建设和改革要想取得胜利，最为关键的就是各国人民在各国共产党的领导下，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和各国具体情况相结合，找到各国自己的革命、建设和改革的道路。苏东剧变这样的悲剧之所以会发生，最主要的原因就在于没能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和苏联以及东欧社会主义国家的具体实际相结合，也就注定不会找到适合自己国情的社会主义发展道路。越南、朝鲜、老挝、古巴这四个社会主义国家在建设具有本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上，不断拓展马克思主义与各国具体实际相结合的道路，我们从中看到的是马克思主义的真理性和世界社会主义复兴的希望。
参考文献
［1］崔桂田.越共把马克思主义与本国国情相结合的探索［J］.当代世界社会主义问题，2002(1):24-29.
［2］郑国材.老挝人民革命党六大纪实［J］. 当代世界，1996(6):20-22.
［3］许梅.柬埔寨、老挝政治经济发展现状［J］.东南亚研究，2002(1):32-36.
作者简介：李建国(1977-)，男，内蒙古卓资人，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副研究员，《马克思主义文摘》副主编，博士，主要从事马克思主义中国化、马克思主义文化理论与社会发展研究
基金项目：中国社会科学院重大课题：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基本经验及规律性认识(YZDA2010-8)
文章来源：重庆邮电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5年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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