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外化学学科学者立场标记语
使用能力研究
杨传鸣、冷利田
东北农业大学文理学院
摘要
立场标记语是作者表达个人观点及态度立场的语言资源，在学术语篇的构建与人际交往中起着重要的作用。然而，现有的成果对于化学学科期刊论文摘要中立场标记语的使用情况研究尚不足。因此，本文通过基于语料库的研究方法，以发表在化学学科SCI期刊中的研究论文英文摘要为研究对象，对比分析国内外作者立场标记语的使用情况。研究表明，国内作者总体使用频率低于国外作者。国外作者在态度标记语和自我提及语的使用上要明显高于国内作者；国内作者则多使用模糊限制语传递学术成果；增强语的使用，2者之间并无显著性差异。通过分析研究结果，以期增强国内化学学科学者在学术期刊写作中使用立场标记语的意识，也为化学学科专门用途英语教师的相关教学提供一定参考。
关键词 化学学科 英文摘要 对比研究 立场标记语 教学
DOI：10.13884/j.1003-3807hxjy.2022110212
“摘要”作为学术语篇研究中的一种重要体裁已经受到国内外作者的广泛关注。作为学术语篇的浓缩与精华，摘要是一种简洁而有效的学术成果推销体裁[1]。它首先面向读者展现研究者学术成果，以便读者决定是否深度阅读或引用。良好的摘要撰写在一定程度上决定着学术论文的发表与传播。学术论文中的立场是作者论述的视角，而立场标记语是实现立场的主观性语言表达方式。立场标记语不仅呈现出说话人或写作者对所陈述命题的确定程度、情感态度和个人判断的言语表达[2]，还揭示了对命题真实性以及对信息来源的确信态度[3]。学术语篇被看作为是一种相对静态的学术成果展示[4]，其语言表达应该规避个人的主观性。然而，近年来的许多研究已经表明：在学术语篇中存在作者与读者之间的互动关系。这种“互动关系”指的就是通过语言的使用来达到读者与作者立场观点一致的效果，以期读者接受其学术研究成果。如何才能恰当的在学术语篇中表达作者立场是二语学习者与专门用途英语（English for Specific Purposes, ESP）教师亟须解决的问题。
近年来，对学术语篇中立场标记语的研究覆盖多个学科，呈现出“英语+X”模式的跨学科研究趋势，如：英语教材[5]、中美英语专业硕士论文[6]、外语类期刊论文[7]、新闻话语[8]等对于人文社科领域的研究，还包括对自然科学领域的研究，如：环境学科期刊论文[9]、光学学科期刊论文[10]、农业学科期刊论文[11]、医学期刊论文[12]等。然而少有学者对化学学科期刊论文摘要中的立场标记语进行研究。其中，张淑芳[13]等对化学学科的摘要表达进行研究，认为良好的摘要表达会提高被收录、阅读与引用的机会。钟兰凤[14]等对国内化学学科作者与国际期刊论文发表的作者在研究论文中立场标记语的使用情况进行了对比研究，国内学者语料选择为未经发表的国际会议初稿以反映学生作者的真实情况，发现学生作者使用立场标记语的能力要低于发表作者，且在立场标记语的不同分类下，二组学者的使用情况又存在明显差异性。周强[15]等对国内学科教学（化学）专业的硕士论文摘要进行了立场标记语的使用分析，发现学者能够使用不同类别的立场标记语，但不同学者之间使用的立场标记语类别差别较大，存在“过度”或“过少”使用的现象。
综上，关于其他学科学术语篇中立场标记语的研究成果丰富，但对化学学科研究还处于初期阶段，研究成果尚不足。化学学科作为一门基础学科与其他学科相互交叉渗透，产生了许多交叉学科，如：地球化学、宇宙化学、生物化学等，并使得其交叉学科迅速发展。可见，化学学科处在基础且核心的学科地位，具有较强的实用性，其学科发表的科研研究成果对于社会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发表的学术论文为科研成果呈现方式之一，本研究以发表在国内外化学学科SCI期刊论文的英文摘要为研究对象，通过探讨分析立场标记语在不同期刊的使用情况，旨在提高化学学科学者科研论文摘要写作水平，同时也为国内化学学科ESP教师提供一定教学意见以供借鉴参考。
1 分析框架
本研究以英国著名应用语言学家Ken Hyland教授提出的立场标记语类型为分析框架，认为作者的立场表达方式资源包括四类:态度标记语（Attitude Markers）、模糊限制语(Hedges)、增强语(Boosters)以及自我提及语(Self-Mentions)[16]。其主要的语言资源，见表1。
态度标记语指的是作者表达对所陈述命题观点的态度。作者运用表达情感态度的语言如agree, disagree等语言资源，直接表达作者的学术立场，期待与读者产生态度上的共鸣；模糊限制语是用来表达作者对某一命题或自己陈述的观点不确定时所采用的语言资源；相反，增强语则是作者用以表达确定性的语言资源，主要强调作者对于命题的确定性；自我提及语指的是，通过使用第一人称代词及复数形式和the author、the writer等第三人称形式来表明作者观点并凸显其学术权威性的语言资源。
2 研究问题与语料描述、分析
2.1 研究问题
拟讨论以下问题：（1）国内期刊论文摘要与国外期刊论文摘要中，立场标记语的总体使用特征如何？有无显著差异？（2）国内期刊论文摘要与国外期刊论文摘要在立场标记语的4种类型上的使用特点与差异性如何？（3）讨论对于化学学科ESP教师的教学启示。
2.2 语料描述
研究选取的语料为中科院上海有机化学研究所与中国化学会（Chinese Chemical Society, CCS）共创的SCI期刊《化学学报》（HXXB）、《有机化学》（YJHX）与美国化学学会（American Chemical Society, ACS）数据库收录的期刊中的研究论文英文摘要（期刊包括：Chemistry of Materials（CM）、Inorganic Chemistry（IC）、The Journal of Organic Chemistry（JOC）、Journal of the American Chemistry Society（JACS））。研究所选取的期刊均为化学领域较为权威的SCI期刊，研究内容综合广泛、互通性强，代表了国内外化学领域较高的研究水平，因而可以从中选取语料作为研究对象，并对其进行立场标记语的对比研究。研究选定发表时间在2017年至2021年的研究论文(不包括综述类、评论类等文章)，同时考虑形符数不宜相差过多的条件，通过自建2个小型化学学科英文摘要语料库进行研究。研究共采用720篇英文摘要，其中国内期刊350篇，形符数共计107,103个；国外期刊370篇，形符数共计116,592个。将收集到的TXT文本进行赋码标记，统一为<期刊名称缩写-年份-文本编号>格式，如“”指的是在《化学学报》期刊收集的2020年第一篇文章。
本文旨在于将国外化学SCI期刊论文摘要作为比较标准，而不是进行母语与非母语写作的对比。由于国际核心期刊投稿有严格的写作要求，因此不区分作者是否为英语母语者[17]，以真实反映出国内外作者在立场标记语上使用的差异。
2.3 语料分析
根据Ken Hyland提出的立场标记语词表，将立场标记语的4分类：态度标记语、模糊限制语、增强语和自我提及语分别导入到语料库检索软件AntConc 3.5.9（Windows）2020中，在2个自建的语料库中分别检索立场标记语，然后对索引行仔细阅读，必要时查看全文，对不符合立场标记语功能的索引行进行删除处理。考虑到2个语料库的容量有所差异，又以每10万词为计算单位的标准化频数进行统计，将得到的标准化频数四舍五入，保留到整数。研究对立场标记语的各部分频数进行卡方值分析（卡方值均保留3位小数），以检验不同语料库中立场标记语的使用是否存在统计学上的显著差异，并对产生的差异性进行描述分析。选取的国内外化学期刊英文摘要语料依据Ken Hyland对于科技期刊论文摘要中的五语步模式，即引言（I）、目的（P）、方法（M）、结果（R）、讨论（D）语步进行划分[18]，进一步分析立场标记语的使用特征。
3 结果与讨论
3.1 立场标记语总体分布
研究统计了2个语料库中立场标记语出现的原始频次及标准频次。整体而言，两个语料库中检索统计到的立场标记语较多。从使用频率上，国外化学学者立场标记语的使用情况要高于国内学者的使用频率，但并不存在显著性差异（X2=0.540，p=0.462>0.05）；增强语的使用并不存在显著性差异（X2=0.036，p=0.849>0.05），而态度标记语、模糊语和自我提及语的使用，国内外学者之间使用立场标记语的情况存在显著性差异（p<0.05），见表2。
从数量上，在国内外化学类期刊论文中模糊限制语的使用中占比最高，分别为44.3%和36.1%；其次是增强语的使用：34.2%和31.9%；自我提及语和态度标记语所占的比重相对较少，分别占10.9%、16.9%和10.6%、15.1%。从显著性上，自我提及语和态度标记语在立场表达上较为显著（X2=32.816，p=0.000***；X2=22.025，p=0.000***），其次是模糊限制语（X2=8.463，p=0.004**）。
3.2 态度标记语使用分析
态度标记语的使用占比不大但显著性较为明显。化学研究属于自然科学领域研究，对实验数据的描述要展现出科学的客观性，所以在学术期刊论文写作中也相应的呈现该特点。研究发现，国内外学者在撰写英文摘要时常用的态度标记语均为important(CCS摘要语料库中出现72次，ACS摘要语料库中出现59次),此外dramatically, interesting等形式的语言资源在语料库中也十分常见，常用来表达说话人或作者对于实验研究的态度性评价，以表明其学术研究成果的创新性。尽管国内外学者在态度标记语的使用上呈现出相似性，但2者在各自文本中的使用特点却有所不同。国外学者趋向于将态度标记语用于研究结果语步以增强其学术研究的重要性，从而让读者接受其学术研究结果，达到学术劝说的目的；国内学者则多用在引言语步，即介绍当前研究背景，或介绍展开实验研究的必要性。
例1：Although the IBX can efficiently oxidize electron-rich phenols to obtain o-quinones, which have important applications in catalysis and materials science, the synthesis of electron-deficient o-quinones is still challenging and remains an unsolved problem.
例2：However, when the additive 1,8-diiodooctane (DIO) is included in the processing solution, the morphological properties and OSC performance diverge dramatically, with the side chain variations now dictating the film morphology, resulting in a >400% spread in power conversion efficiency.
进一步对态度标记语观察发现，国外学者对于expect这一态度形容词表达立场时，常用来表示化学实验效果与预期效果的一致性问题，从而证实实验结果的有效性；而国内学者则多用于展望未来，以期研究成果可以为将来的实际应用做出些许贡献。
例3：A series of complexes [Et4N][Ln(NCS)4(H2O)4] (Ln = Pr, Tb, Dy, Ho, Yb) have been structurally characterized, all showing the same structure, namely a distorted square antiprismatic coordination geometry, and the Ln-O and Ln-N bond lengths following the expected lanthanide contraction.
例4：Because of its outstanding characteristics, the novel DMTA-COF membrane is expected to be widely used in the field of H2 purification and separation.
3.3 模糊限制语使用分析
模糊限制语的研究结果表明，国内SCI期刊作者相比国外作者较多地使用模糊限制语来强调对命题的不确定性，本研究结果与前人研究结果不同。因为钟兰凤等[14]所做的研究是对学术“新手”未经发表的初稿与已发表作者的论文进行对比研究，发现学生作者使用较少的立场标记语，体现了学生作者的“不成熟”写作。本研究则是以2组已发表在SCI期刊国内外作者的论文摘要为语料进行对比研究，学术“老手”的写作相比学生作者更加“成熟”。因此，模糊限制语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表达作者对于研究内容的真实价值判断，还可以作为学术写作成熟的标志。模糊限制语在立场标记语的四类中所使用的频率较高，通过研究发现，国内外学者所使用模糊限制语呈现出异同性的特点。通过在2个摘要语料库中检索，研究统计了高频出现的模糊限制语，见表3。
国内学者与国外学者所使用的模糊限制语可以分为3类：认知类动词、副词与情态动词。在表3中，国内外学者都使用could一词表达作者对于命题或观点的不确定性，但与国外学者相比较，国内学者存在过度使用的现象，且二者使用之间存在显著性差异（X2=17.255，p=0.000***）。国外学者则较多的使用suggest的变化形式来展现作者对于学术研究的立场，从使用的角度，国内外学者都在陈述其研究结果语步或讨论语步中使用这些语言资源。
例5：The 3D network could be used as a stable framework to accommodate the volume change of active material during Li+ insertion/extraction, which play important role for the superior electrochemical performance.
例6：In addition, DFT and ab initio calculations suggested that the presence of a strong Co(II)-radical magnetic interaction effectively quenches the QTM effect and enhances the barrier height for the magnetization reversal.
综上，目前我国化学学科学者在学术期刊论文写作中能有效的使用模糊限制语，这是一个相对成熟的学术语篇写作表现。模糊限制语的使用可以允许作者确定性的提出自己的学术研究与观点[19]，也可以让作者避免不必要的学术批评。化学学科属于实验学科，是较为写实的自然学科，应根据实验类型判断属于推测性实验还是验证性实验，从而对实验数据分析得出的结果进行进一步推敲。如，探究部分化学反应机理，是需要通过相关实验从侧面来验证反应机理，实验结果具有一定的推测性。所以，模糊限制语是一种良好的连接起作者与读者的纽带，给读者留下足够的研究空间与思考空间，从而可以进一步帮助学者拓展实验研究。
3.4 增强语使用分析
国内外学者对于增强语的使用数量上大致相同，并无显著性差异（X2=0.036，p=0.849）。增强语表达的是作者对于观点命题的高确信表达，通过控制对命题观点的确定力度来实现作者与读者的相同立场。2个语料库中检索发现，show及其变化形式占比最多（CCS摘要语料库占47%，ACS摘要语料库占43%），其次是demonstrate及其变化形式（CCS摘要语料库占26%，ACS摘要语料库占29%）。为了让读者接受学术研究的可信度，增强语常用在对于研究结果描述部分，这是国内外化学学科学者相似之处。同时可以表明，国内外学者使用增强语的水平基本出于相对一致的状态，为了表明自己的学术立场、凸出实验的亮点并体现出对学术研究观点内容的确定性与原创性，国内外化学学科学者都能准确使用增强语表达来推销自己的学术成果。
例7：The result showed that all the target compounds exhibited inhibitory activity on acetylcholinesterase (AChE) and butylcholinesterase (BuChE).
例8：Our results demonstrate that (i) ball-mill LAG equilibrium curves can be successfully achieved experimentally for a cocrystal system.
在句式结构上，国内学者多用被动句形式的表达。一方面，这种原因可以归结于写作定性思维模式的束缚，认为自然科学写作应该避免主观性，从而采用被动句这样较为客观的表达；另一方面，国内期刊在投稿要求中规定了写作要使用被动表达。因此，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了国内学者使用被动句式较多的情况。
例9：It was shown from the analyzed results that the adsorption rate of HA on BC@Ni/Fe was much greater than that of BDE209.
例10：Moreover, the applicability of the method has been demonstrated by detecting PSMA spiked into urine samples.
3.5 自我提及语使用分析
学术语篇中不可避免会传递出作者个人的情感，将自己的想法投射到学术语篇当中，而自我提及语的使用恰恰能展现作者学术立场。自我提及语的使用可以拉近作者与读者之间的距离，并构建相对理性的学术形象，使其学术研究观点更容易被读者所接受。通过研究发现，CCS摘要语料库中检索到的自我提及语为we占77%，our占23%；ACS摘要语料库中we的使占比用也较大，达81.7%。
例11：By using the free-radical scavenger 2, 2, 6, 6-tetramethylpiperidin-1-oxyl (TEMPO) as a control, we suggest that a radical/SET mechanism proceeding via a radical/oxonium or thionium ion may be involved in the reaction.
例12：We report here that the reaction of ketone enolates with commercial alkyl nitrites provides a direct and regioselective way of fragmenting ketones into esters and oximes or ω-hydroxyimino esters, respectively.
总体而言，国内外化学学科学者自我提及语的词汇表达较为单一，多为表达第一人称的复数形式。不同于人文社科领域会出现使用I、my或me的情况[20]，这种使用“作者自现”的表达在化学学科中并不常见。这或许是因为化学学科属于自然科学领域，学术研究多为团队之间的合作研究，使用we等语言资源更能体现出团队贡献、表达集体的立场，所以会淡化对于个人贡献的表达。这一点也印证先前Ken Hyland的研究认为，由于不同的学科属性，导致自我提及语的使用存在不同[21]。
4 结论与启示
本文基于自建的国内外化学期刊英文摘要语料库，依据Ken Hyland对于立场标记语的分类模式，对比分析了国内外化学期刊学者英文摘要中立场标记语的使用情况。研究表明，（1）在态度标记语与自我提及语的使用上，国内化学期刊学者的使用频率均低于国外学者，存在显著性差异。国外学者多将态度标记语用于结果语步以增强其学术研究的重要性；国内学者则多用于引言语步，介绍开展实验研究的必要性。就自我提及语而言，“We”一词在2个摘要语料库中占比最大，常用来凸显“集体”而非“个人”的研究成果。（2）在模糊限制语的使用上，国内化学期刊学者的使用频率高于国外学者，存在显著性差异。由于化学学科属性需要对一些反应机理进行实验验证，研究数据具有一定的推测性。因此，模糊限制语的使用可以降低话语的确定性，从而减少学术批评。（3）在增强语的使用上，国内外期刊学者学者使用并无显著差异。2者多用“show”、“demonstrate”等语言资源来增强学术研究的说服力。
学术论文摘要作为体裁研究的一种重要文本，可以培养研究生学生学者用语言交流学科知识与成果的能力，而这种能力在当今知识产生和科学传播的学术背景下变得尤其重要。因此，有必要把立场标记语纳入化学学科ESP摘要写作教学中，以便学生学者能够掌握相关的语言知识。本研究也为化学学科ESP教师提供一定的教学意见以供参考。首先，立场标记语的使用在化学学科期刊中较为重要，应该成为教学过程中的关键一环。恰当的使用立场标记语可以起到良好的人际交流作用。化学学科ESP教师也可根据学科的特色进行自我学习研究，探究立场标记语在学术研究论文各部分中的使用特色。其次，应让学生学者了解并注重不同学术体裁的文本特征。因为在学术期刊论文的不同部分中，各部分表述大相径庭且侧重点各有不同，如，摘要是对全文的概括性描述、应是简明准确的记述研究内容的短文；引言则是研究论文的“开场白”，化学学科中的引言应包括对先前实验的研究、陈述自己的研究并总结研究结论等。学术研究论文是学术群体沟通的桥梁，因此应该让学生懂得该研究领域学术群体交流方式，让学生学者了解不同体裁的特点。最后，ESP教师应该让学生学者积极的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让学生有意识的对立场标记语进行学习。对于化学学科领域常用的立场标记语表述进行写作练习，力求学生学者撰写出高水平、符合期刊要求的英文论文摘要。
在未来的研究中，可以根据期刊作者信息区分国内外学者（母语者与非母语者）以选取语料再做进一步对比分析。相关研究表明“非英语国家学者在国际学术发表中面临的语言问题，是二语写作研究多年来持续关注的问题”[22]。因此，区分作者信息后再进行对比研究或许会对提高化学学科作者的二语写作水平提供有力证据。
参考文献
[1]赵永青,徐建伟,邓耀臣,薛舒云.中外期刊实证类论文英文摘要语阶推销功能导向研究[J].外国语(上海外国语大学学报),2019,42(02):45-53
[2]Biber, D. et al. Longman Grammar of Spoken and Written English[M]. Harlow: Longman,1999:996
[3]Biber D . Stance in spoken and written university registers[J]. Journal of English for Academic Purposes, 2006, 5(2):97-116.
[4]Mauranen, A. & Bondi, M. Evaluative language use in academic discourse[J]. Journal of English for Academic Purposes, 2003, 2(4): 269-271
[5]何安平,黄雪梅.英语教材话语的立场标记语探究[J].当代外语研究,2011(03):10-16+60
[6]刘应亮,陈洋.中美学生硕士论文写作中立场标记语对比研究[J].中国外语,2020,17(02):81-89
[7]陈庆斌.学术期刊论文摘要中作者立场标记的对比研究[J].外语学刊,2021(02):41-47
[8]毕晓毅,王卓.媒体立场建构——基于中非关系新闻标题立场标记语对比分析[J].外语学刊,2022(03):21-27
[9]李芝,成晓敏.中外学术期刊英文摘要立场标记语对比研究[J].西安外国语大学学报,2020,28(02):6-10
[10]周强,佟祉岳,孙洪建.国内外光学类英文科技论文立场表达的对比研究——以Optics Express和Chinese Optics Letters为例[J].中国科技期刊研究,2019,30(08):839-844
[11]汪汇源,董定超,高静,黄东杰.语料库视角下中外农业科技期刊英文摘要中立场标记语使用情况对比分析——以《热带作物学报》为例[J].中国科技期刊研究,2020,31(11):1311-1316
[12]胡丽萍,张存玉,王珊珊.中外医学期刊英文摘要作者立场标记语对比研究[J].中国医药导报,2022,19(02):8-12
[13]张淑芳,王晓辉,胡月.化学分析类科技论文题名和摘要的规范表达[J].化学教育(中英文),2022,43(12):99-103
[14]钟兰凤,郭晨露.化学学科学生作者立场标记语使用能力研究[J].外语研究,2020,37(01):62-66
[15]周强,佟祉岳.硕士论文英文摘要中立场标记语研究——以学科教学(化学)专业为例[J].长春大学学报,2020,30(08):81-86
[16]Hyland, K. Metadiscourse[M]. New York: Continuum, 2005:218
[17]姜晖,魏冉.中国学生硕士论文与国家期刊专家论文英文摘要中的立场标记语使用情况对比研究[J].语文学刊,2020,40(01):27-32
[18]Hyland, K. Disciplinary discourse: Social interactions in academic writing[M]. London: Longman, 2000:73-74
[19]Swales, J. , Ahmad, U. K. , Chang, Y. , Chavez, D. , Dressen, D. & R. Seymour. Consider this: The role of imperatives in scholarly writing [J]. Applied Linguistics, 1998(1): 97-121
[20]吴格奇.英汉研究论文结论部分作者立场标记语对比研究[J].西安外国语大学学报,2010,18(04):46-50
[21]Hyland, K. Stance and engagement: A model of interaction in academic discourse[J]. Discourse Studies, 2005, 2: 173-192
[22]徐昉.我国二语写作研究的若干重点问题[J].外语教学与研究,2021,53(04):571-581+640.
英文摘要部分
Research on Ability to Utilize Stance Markers of Chemistry Scholarsat Home and Abroad
YANG Chuan-Ming** LENG Li-Tian
(College of Arts and Sciences, Northeast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Harbin 150030, China)
Abstract Stance markers are the language resources for the author to express personal views and attitudes, and they play a crucial role in the construction of academic discourse and interpersonal communication. However, there is also a gap for research stance markers in the abstracts of chemistry papers. Hence, this research presents a corpus-based contrastive analysis of stance markers in English abstracts of research articles from SCI chemistry journals. Research shows that the overall frequency is lower than foreign scholars. Foreign authors use more attitude markers and self-mentions than domestic ones. However, domestic authors often use hedges to convey academic works; there is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 between the two in boosters. Based on the research results, this research aims to raise the awareness of domestic chemistry scholars in using stance markers in academic writing and to provide some pedagogical implications for chemistry ESP teachers.
Keywords chemistry; English abstracts; comparative study; stance markers; pedagogy
转自：“国际科研论文写作坊”微信公众号
如有侵权，请联系本站删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