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文推荐】中国高铁对城际通勤和城市空间结构的影响
2023/9/18 14:37:13 阅读:47 发布者:
本文发表于国际期刊Sustainable Cities and Society,2023年第97卷上。通讯作者为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的黄海军教授。
文章指出,高速铁路网络的快速发展刺激了中国大都市地区的城际通勤(IC)。研究建立一个双个城市组成的经济模型以了解IC的形成和影响:大都市(主城)和小型城市(卫星城)。以上海和嘉兴两地为实际案例,对模型的社会最优(SO)和竞争均衡(CE)进行验证和分析。SO构成每个城市中居民和工人的最优分配,以最大化社会福利。
该模型考虑一个由两个城市组成的经济体,分别标记为1和2,并由中央政府管理。每个城市中心的位置是已知的,因此两个城市中心之间的距离是一个常数。城市是单中心的圆形,每个城市都有一个无限密度的环形放射状道路网络。城市之间有一条高铁线路,高铁站点位于每个城市的边界。两个城市在自然禀赋、基础设施等特征上存在差异,对城市i用单一参数Ai综合捕获。注意,Ai可以被视为衡量城市i全要素生产率的指标。在不失去一般性的前提下假设A1>A2。这意味着城市大都市1比小型城市2更具有竞争优势,可能在系统中发挥主导作用。
系统中有N个同质居民,均匀分布在两个城市。为简单起见,将人口密度视为统一。城市i的人口数用Ni表示,正好等于城市i的面积。经济中有一个单一的产业,在每个城市生产相同的同质最终产品。所有的生产活动都发生在每个城市的中心(CBD),唯一的投入是N个同质居民提供的劳动力,该产品可以零成本从一个城市运输到另一个城市。在城市层面上,由于集聚外部性的影响,生产过程呈现规模报酬递增的趋势。即由于个体专业化、知识溢出等带来的收益,企业和工人的高密度会产生正外部性。尽管生产在城市层面上显示出规模收益递增,但每个企业自己的生产过程与自己的劳动成正比记为n。城市i的工人按其边际产量获得报酬。
该系统实现充分就业,即每个居民都为该行业工作。居民要么在他们居住的城市工作,要么通勤到另一个城市。因此,他们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在同一个城市生活和工作的人,称为“同城通勤者”;另一类是不在同一个城市生活和工作的人,称为城际通勤者。当工人们的通勤需要城际旅行时,他们会选择高铁线路。
研究把城市2分成两个不同的部分:第一部分灰色区域称为“区域L”,对应CD的主弧,另一部分白色区域称为“区域S”,对应于CD的小弧。每个城市都有一个环形径向道路网络,因此城际通勤者从区域L内到城市2的高铁站的最短路径由环路的一部分以及到B点的径向道路的一部分两段组成。相比之下,居住在S区的城际通勤者的最短路径由通往城市2的CBD的一部分径向道路,以及通往B点的另一条径向道路的一部分。
建立SO和CE的目标函数,用于数值解。在SO下政府有权决定每个城市的居民和工人数量,以最大限度地提高社会福利。由于居民的效用完全取决于他们消费的产品的数量,所以追求福利的政府有动机使总产品最大化。因此,社会福利被定义为总产品减去总通勤成本和总农业地租之和。在CE下居民的效用仅取决于他们消费的产品的数量。
实证结果表明:只有当大都市边界的房价不低于小型城市的房价加上IC成本时,IC才会出现。此外,城际通勤者必须居住在小型城市,他们居住的区域在SO和CE是相同的。由于火车站位于城市的边缘,城际通勤者更喜欢住在靠近火车站的外围而不是市中心。在本研究的模型设置中,IC总是提高福利,尽管它往往会损害小型城市嘉兴的福利。然而只要IC成本足够小,将嘉兴变成一个“睡眠之城”既可以提高福利,也可以实现帕累托改进。
讨论部分指出,本文构建的模型忽略了通勤者的时间表决策,这在形成高峰时间的旅行模式中起着关键作用。未来研究应注意到高铁的频率是影响效率和平衡的另一个工具。
研究建议政府应该通过改善交通基础设施或直接补贴旅行来促进IC。其次私有化可以成为政府运营高铁的另一种选择。此外当城市间存在阻碍人口流动的障碍(如户籍制度)时,建设高铁可以吸引更多的工人到生产率更高的城市,从而改善社会福利。当然,这些措施可能会加剧虹吸效应,从而可能耗尽微型城市的劳动力。
声明:本推送内容仅代表课题组对文章的理解,不是对原文的翻译,请有兴趣的同学阅读原文。课题组水平有限,难免出现错讹,也请各位专家、同学批评指正。
原文请见:Ren T, Huang H, Luo S, et al. High-speed rail in China: Implications for intercity commuting and urban spatial structure. Sustainable Cities and Society, 2023, 97: 104719.
转自:“经管学术联盟”微信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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