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2023年是落实党的二十大精神的开局之年，也是邓小平同志为北京景山学校题词“教育要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四十周年。《中国教育学刊》在2023年9期推出“纪念‘三个面向’题词40周年研究专题”。专题包括四篇文章，简要梳理了中国式教育现代化的演进历程，以及教育在面向世界的40年中“不断扩大对外开放、提高对外开放水平，以开放促改革、促发展”的历史经验，重温“三个面向”的重要意义及其价值依归，从中汲取智慧和力量，赋能中小学校高质量发展，为我们更好地聚焦教育强国建设战略目标任务，以更扎实的教育理论研究和教育教学实践研究，推动我国教育发展和中国式现代化建设不断取得突破性成就、发生格局性变化提供借鉴，敬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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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锦龙/北京教育学院副院长、研究员。
本文摘要
在“三个面向”题词40周年到来之际，立足党的二十大确立的中国式现代化理论，审视“三个面向”的历史贡献和时代价值具有重要意义。要将加快建设教育强国作为中国式现代化的基础工程，坚持教育自信，坚持实事求是，持续深化教育综合改革，进一步扩大教育开放，站在中国式现代化全局强化教育强国建设的战略谋划和实施。要聚焦教育强国建设战略目标任务，加快教育现代化建设，以率先实现教育现代化支撑中国式现代化。
概括提出并深入阐述中国式现代化理论，是党的二十大的一个重大理论创新，是科学社会主义的最新重大成果。2023年是落实党的二十大精神的开局之年，也是邓小平同志为北京景山学校题词“教育要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40周年。重温“三个面向”的重要意义及其价值依归，从中汲取智慧和力量，对于更好地认识教育在中国式现代化进程中的战略地位，率先实现教育现代化具有重要意义。
一、充分认识“三个面向”题词的历史贡献
中国式现代化理论是基于中国国情、中国现实的重大理论创新，体现了我国现代化发展方向，是对全球现代化理论的重大创新。“在考察中国式现代化时，历史视角具有基础意义。”中国式现代化理论是党在长期探索和实践中形成的，其中，邓小平同志对“中国式现代化”的思考具有承前启后的重要意义。1982年，在党的十二大开幕词中他指出，“我们的现代化建设，必须从中国的实际出发。无论是革命还是建设，都要注意学习和借鉴外国经验。但是，照抄照搬别国经验、别国模式，从来不能获得成功。这方面我们有过不少教训。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同我国的具体实际结合起来，走自己的道路，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这就是我们总结长期历史经验得出的基本结论。”
“三个面向”恰恰就是在这个时期提出的。它是邓小平同志对“中国式现代化”战略性思考的重要组成部分，与他“总是站在国内大局和国际大局相互联系的高度审视中国和世界的发展，善于从全局上思考问题，善于在关键时刻作出战略决策”密切相关。“三个面向”的提出，反映了中国共产党对以教育现代化支撑中国式现代化的高度重视和战略谋划，对我国教育现代化建设产生了深远影响。
首先，“三个面向”深化了对教育本质功能的认识。“三个面向”是在我国刚刚进入“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深刻总结新中国成立以来正反两方面经验，推进党和国家工作中心战略转移，实现了新中国成立以来党的历史上具有深远意义的伟大转折这一重大历史背景下提出的。同时，它也是全球化、信息化、市场化在世界范围内开始加速发展，以科技、人才为核心的综合国力竞争日趋激烈，教育在现代化建设中具有的基础性、先导性、全局性作用越来越突出的背景下提出的。它一发布就“引起了教育理论工作者的共鸣，激发了研究者对‘现代化教育’进行系统思考的热情”。回顾此后40年中国教育理论和实践发展，可以说“三个面向”的提出和讨论，深化了我国理论界、教育界关于教育本质、功能的讨论，也促进了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与时俱进、求真务实的马克思主义思想路线在我国教育界的落地生根，为凸显教育强国建设在中国式现代化进程中的战略先导地位创造了条件。特别是“从教育与社会的关系上说，‘三个面向’告诉人们，不能就教育论教育，必须从整个社会发展的大视野来认识教育、规划教育、变革教育。就中国的特殊国情来说，必须从实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的战略高度来认识教育、发展教育、变革教育”。
其次，“三个面向”推动了我国教育现代化战略的形成。伴随着“三个面向”的提出和讨论，它逐渐成为我国教育改革发展的战略指导方针。此后40年，党中央颁布的《中共中央关于教育体制改革的决定》（1985年）、《中国教育改革和发展纲要》（1993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深化教育改革全面推进素质教育的决定》（1999年）、《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2010年）等都把“三个面向”作为我国教育改革发展的重要指导思想。特别是相关讨论有力地推动了对教育自身现代化问题的思考，加速了我国教育现代化战略的形成，实现教育现代化逐渐成为我国教育改革发展的总目标。《中国教育改革和发展纲要》（1993年）在提出20世纪末我国教育发展总目标的同时，明确提出要在此基础上“再经过几十年的努力，建立起比较成熟和完善的社会主义教育体系，实现教育的现代化”，这是我国政府文件中首次提出近似“教育现代化”的表述。2007年党的十七大将“提高教育现代化水平”写入大会报告，这也是党的历史上首次在全国代表大会报告中专门提到“教育现代化”。在此基础上，《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与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将“基本实现教育现代化”作为2020年国家教育改革与发展总目标。党的十九大接续前进，在大会报告中提出“建设教育强国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基础工程，必须把教育事业放在优先位置，加快教育现代化，办好人民满意的教育”。2019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的《中国教育现代化2035》，进一步提出我国教育发展的目标是到2035年“总体实现教育现代化”。
再次，“三个面向”促进了我国基本实现教育现代化。在“三个面向”指导下，我国教育现代化建设加速推进，进入了以普及教育为根本标志的基本实现教育现代化阶段。“20世纪90年代以来，虽然我国区域教育发展很不平衡，但无论地处发达地区还是欠发达地区，沿海地区还是内陆地区，其发展都开始统一到现代化的方向和进程中来，区域发展推进教育现代化已演进为新时期教育改革与发展的重要趋势和实践运动。”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国教育事业取得历史性成就，发生格局性变化，教育现代化发展总体水平跨入世界中上国家行列，京沪等部分发达地区的教育发展水平甚至达到世界发达国家平均水平。我国用短短 20 多年时间走过了西方国家近百年的义务教育普及之路，速度超过一些发达国家。2019年我国高等教育毛入学率达到51.6%，进入普及化阶段，基本实现教育现代化目标完成，我国教育发展的供求关系、内外部环境、评价标准、保障机制发生深刻变化。
此外，“三个面向”推进了我国文化强国战略的完善。从党的十五大开始，“三个面向”还进一步成为指导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指导思想并一直延续至今。党的二十大报告明确提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必须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发展道路，增强文化自信，围绕举旗帜、聚民心、育新人、兴文化、展形象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发展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的，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社会主义文化，激发全民族文化创新创造活力，增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精神力量。”
二、准确把握“三个面向”题词的价值依归
“邓小平同志留给我们的最重要的思想和政治遗产，就是他带领党和人民开创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就是他创立的邓小平理论。”“三个面向”是邓小平教育理论的精髓，不仅是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教育改革和发展的战略指导方针，而且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纪念“三个面向”题词40周年，要准确把握它的价值依归，增强以教育现代化支撑中国式现代化、加快建设教育强国的使命感紧迫感。
首先，教育现代化要更加有力支撑中国式现代化。中国式现代化既有各国现代化的共同特征，更有基于自己国情的鲜明特色。“三个面向”题词与邓小平同志对“中国式现代化”的战略性思考息息相关。邓小平同志指出，“我们干四个现代化，人们都说好，但有些人脑子里的四化同我们脑子里的四化不同。我们脑子里的四化是社会主义的四化。他们只讲四化，不讲社会主义。这就忘记了事物的本质，也就离开了中国的发展道路。”教育要“面向现代化”，就是要求中国教育立足、服务、引领中国式现代化，以自身的现代化促进中国式现代化。党的二十大在系统完善提出“中国式现代化”理论的同时，首次把教育、科技、人才进行“三位一体”的统筹部署，并将“建成教育强国、科技强国、人才强国”纳入2035年我国发展的总体目标，深刻体现了党中央对强国崛起规律、对当今新技术革命和产业变革的时代特征、对未来世界发展大势的深刻洞察和把握。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五次集体学习时，习近平同志进一步强调“建设教育强国，是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战略先导，是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的重要支撑，是促进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有效途径，是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基础工程”，这既凸显了教育在推进中国式现代化进程中具有的决定性意义，也对新征程中国教育现代化提出了新的更高要求。纪念“三个面向”题词40周年，必须深刻把握“我们要建设的教育强国，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教育强国”“我们建设教育强国的目的，就是培养一代又一代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培养一代又一代在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中可堪大用、能担重任的栋粱之才，确保党的事业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建设后继有人”。加快推进教育现代化要“以教育理念、体系、制度、内容、方法、治理现代化为基本路径，以支撑引领中国式现代化为核心功能，最终是办好人民满意的教育”。
其次，坚持实事求是是深化教育改革扩大教育开放应遵循的思想方法。“三个面向”有机统一，教育“面向现代化”是“面向世界、面向未来”的基础和前提以及出发点与归宿，而“面向世界、面向未来”则是教育“面向现代化”的必然要求，是教育“面向现代化”在空间和时间两个方面的拓展以及层次与水平的提升。它深刻反映“实事求是，是邓小平同志一生最重要的思想特点，也永远是中国共产党人应该遵循的思想方法”。教育要“面向世界”，就是要求坚持实事求是，扎根中国大地办教育，聚焦中国式现代化对教育、科技、人才提出的迫切需求，坚决破除制约教育事业发展的体制机制障碍，统筹好国内国际两个大局、利用好两种资源推进教育现代化建设。换言之，我们既要自信自强，深刻理解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中国教育现代化已经走出了一条有别于其他国家教育现代化的道路，推动中国式现代化取得了巨大的历史成就，为世界展现了实现教育现代化的不同路径和图景。同时也要求我们保持战略清醒，看到我国教育发展还存在一些突出问题和短板，迫切需要深化教育体制改革，努力吸收世界上一切对中国式现代化有益的教育思想和办学经验，加快教育现代化建设。以教育投入为例，教育已经成为我国财政一般公共预算的第一大支出，2021年国家财政性教育经费支出突破4.6万亿元，约占当年国民生产总值的4.02%，但与世界发达国家相比仍存在较大差距。纪念“三个面向”题词40周年，必须深刻认识到当前世界已进入新的动荡变革期，我国也进入高质量发展阶段，教育现代化面临新形势新要求，统筹好教育发展和安全的任务越来越繁重。要更加坚定地坚持实事求是，坚持问题导向和系统思维，“统筹推进育人方式、办学模式、管理体制、保障机制改革，坚决破除一切制约教育高质量发展的思想观念束缚和体制机制弊端，全面提高教育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水平”，同时“完善教育对外开放战略策略，统筹做好‘引进来’和‘走出去’两篇大文章，有效利用世界一流教育资源和创新要素，使我国成为具有强大影响力的世界重要教育中心”。
再次，教育发展必须树立大历史观强化战略思维。推进中国式现代化，是一项前无古人的开创性事业。“从教育大国到教育强国是一个系统性跃升和质变，必须以改革创新为动力。”教育要“面向未来”，就是要求推进教育现代化要树立大历史观，善于从历史长河、时代大潮、全球风云中分析教育强国建设规律，不断提高教育现代化建设的战略谋划能力，不断提高教育支撑中国式现代化的能力和水平。“战略思维，是邓小平同志一生最恢宏的革命气度，也永远是中国共产党人应该树立的思维方式。”中国式现代化已经站在新的历史起点，对科学知识和优秀人才的渴求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强烈。纪念“三个面向”题词40周年，必然要求我们重视教育现代化的战略规划，抓住机遇、超前布局，坚持和完善教育优先发展的地位，“以更高远的历史站位、更宽广的国际视野、更深邃的战略眼光，对加快推进教育现代化、建设教育强国作出总体部署和战略设计，坚持把优先发展教育事业作为推动党和国家各项事业发展的重要先手棋，不断使教育同党和国家事业发展要求相适应、同人民群众期待相契合、同我国综合国力和国际地位相匹配”。当前要把加强教师队伍建设作为建设教育强国最重要的基础工作来抓。2021年我国各级各类学校共有专任教师1844.4万人，教师队伍建设关乎教育现代化全局。目前我国中小学教师受教育水平远低于发达国家平均水平。以初中为例，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国家初中教师具有研究生学历的比例达到47.6%，同期我国仅为3%。因此，必须以更大的力度加强师德师风建设，培养世界一流的高素质教师队伍，弘扬尊师重教社会风尚。
三、以率先实现教育现代化支撑中国式现代化
习近平同志指出，“邓小平同志不愧为中国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不愧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开创者。今后，我们要坚持走这条正确道路，这是强国之路、富民之路。我们不仅要坚定不移走下去，而且要有新举措、上新水平。”在2023年5月29日，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五次集体学习时，他进一步强调要“加快推进教育现代化，以教育之力厚植人民幸福之本，以教育之强夯实国家富强之基，为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有力支撑”。纪念“三个面向”题词40周年，关键是胸怀“国之大者”，聚焦教育强国建设战略目标任务，千方百计加快教育现代化建设，以率先实现教育现代化支撑中国式现代化。
第一，切实落实“教育是国之大计、党之大计”战略定位。一是坚持和加强党对教育工作的全面领导，持续推进教育治理体系和能力现代化。完善党对教育工作全面领导的制度体系，加快形成党的领导下，政府、学校、家庭、社会组织等依法共同参与的教育治理新格局，实现教育的法治化、制度化、规范化。稳妥推进中小学校党组织领导的校长负责制，加强党的创新理论普及宣传工作，提高基层学校党组织的组织力，确保中央重大教育决策部署在中小学得到贯彻落实，确保中小学形成风清气正的政治生态。二是明确教育优先发展的丰富内涵和时代要求。围绕教育强国建设，增强教育现代化战略的前瞻性、全局性和稳定性，更加坚定主动地做到经济社会发展规划优先安排教育发展、财政资金投入优先保障教育投入、公共资源配置优先满足教育和人力资源开发需要。当前要克服各种不利因素影响，依法确保财政一般公共预算教育支出逐年只增不减，确保按在校学生人数平均的一般公共预算教育支出逐年只增不减，并在此基础上保持持续稳定增长。三是坚持问题导向改革导向。着力解决好人民群众“急难愁盼”的教育民生问题，有效缓解人民群众的教育焦虑情绪。清醒认识“双减”工作的长期性、复杂性、艰巨性，坚守教育的公益性，坚守公办学校的公共性，持续推进学校教育提质增效。
第二，坚定不移地以人的现代化为核心推进教育现代化。一是更加突出教育现代化方向的人民性。清醒认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我国教育发展中存在的区域差距、城乡差距、校际差距特别是群体差距问题，通过推进教育现代化，有效解决教育发展中的不平衡不充分问题，防止阻断贫困代际传递。二是更加突出教育现代化方向的民族性。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已经成为大力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重大使命。要高度重视“强国一代”培养，加强优秀传统文化教育，教育引导青少年更好认识和认同中华文明，促进年轻一代不断增强做中国人的志气、骨气、底气。三是更加突出教育现代化方向的时代性。世界已进入新的动荡变革期，同时“人类社会迎来人机协同、跨界融合、共创分享的智能时代”。要聚焦抓好后继有人这一根本大计，坚守为党育人、为国育才，完善学生人格培养，强化学生创新能力、批判性思维、沟通与合作能力、自主发展能力、信息素养等核心素养的培养，不断提高青少年应对新时代新挑战的素养。
第三，加快形成同新发展格局相适应的高质量教育体系。一是坚持教育协调发展。要努力促进教育与经济社会协调发展、促进各级各类教育协调发展、促进区域（城乡）教育协调发展、促进教育规模、结构、质量、效益协调发展，加快构建服务全民终身学习的教育体系。特别是要着力构建优质均衡的基本公共教育服务体系，加强基本公共教育服务标准化、专业化、法治化建设。推动学区、教育集团和城乡学校共同体改革覆盖所有中小学校。扩大“区管校聘”管理制度改革，多措并举推进义务教育阶段校长教师交流轮岗，优化城乡教师资源配置，推动基础教育加快从“基本均衡”迈向“优质均衡”。二是要坚持教育优质发展。以教育评价改革牵引基础教育综合改革，积极构建德智体美劳全面培养的教育体系。提高基础教育综合改革的系统性、整体性、协同性，促进教学、考试、招生一体化改革，促进家校社协同育人，坚决扭转教育发展中存在的“重智、轻德、弱体、抑美、缺劳”问题或倾向。三是坚持教育创新发展。建立健全生态文明教育体系，积极倡导可持续的生活和生产模式，促进全社会树立生态文明价值观念和行为准则。完善教育对外开放战略策略，加快打造全方位、宽领域、多层次的教育对外开放体系，持续推动高水平的教育对外开放，统筹做好“引进来”和“走出去”两篇大文章，加快培养具有家国情怀国际视野的高素质人才。
第四，把教师队伍建设放在教育现代化建设的战略优先地位。一是加强教师思想政治与师德师风建设。坚持把思想政治素养和师德师风作为衡量教师队伍素质的第一标准，加大警示教育力度，严格实行负面清单制度。切实贯彻落实依法治教、依法办学和依法治校的现代教育理念，重视教师实体性和程序性权利的确定和保障。二是加快培养高素质教师队伍。加快构建开放、协同、联动的高水平教师教育体系，支持高水平综合大学开展教师教育，落实好“国优计划”。增加紧缺薄弱地区和领域的师资培养供给，扩大研究生层次教师培养规模。建立完善的教师专业发展机制，将教师职前培养、资格认定与入职教育、在职培训、晋级升职、轮岗交流有机衔接和一体化设计。积极搭建教师培训与学历教育衔接的“立交桥”，探索建立师范院校和培训院校联合培养教育硕士、博士的新模式，支持在职教师进修深造，提升学历水平。加快完善高层次教师人才培养机制，发挥教育家型校长教师的引领作用。三是要弘扬尊师重教社会风尚。切实解决教师的“三最”问题，激发教师教书育人的积极性创造性。
第五，聚焦学习方式变革创新大力推动教育数字化。一是切实落实党的二十大“推进教育数字化”战略部署。强化教育数字化战略规划、治理体系建设和重大工程项目实施。将数字教育基础设施建设作为新基建的重要内容，缩小区域、城乡数字化发展差距。高质量推进国家智慧教育公共服务平台建设，发挥好平台促进学生学习、教师教学、学校治理、教学研究、教育创新的综合功能。二是积极拓展教育数字化的应用场景。聚焦教育治理、学校管理、课堂教学、科学教育、考试评价等数字技术驱动效应强的典型领域，积极拓展教育数字化的应用场景。重视研究并大力促进数字化、智能化背景下新型教学关系、师生关系的协调发展。三是切实提高教师数字素养。加快构建以校为本、基于课堂、应用驱动、注重创新的教师数字素养发展机制，不断提升教师应用信息技术、人工智能等创新教育教学方式的意识和能力。
完
本文刊登于《中国教育学刊》2023年第9期
本文转自微信公众号“中国教育学刊(ID:zgjyx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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