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们好象都有点多情种子的味道,这个多情并不是说他老兄鸿福齐天,个人魅力十足,天下的女孩子都不错眼珠地把他当个宝贝儿宠着。当然这种人物也许有过,但是属于凤毛麟角式的并不多见。中国春秋时期的宋玉、潘安就算一例,每次出行总有一些女子携手绕车,投花掷果,以示爱慕之意,弄得拉了满满一车子都盛不下了;再有一个是北宋的词人柳永,这家伙蛮有女人缘,胭脂粉堆里吃得开,官场却极是不顺。当时的青楼女子都把他引为知己,以至于发出“不愿穿绫罗,愿依柳七哥;不愿君王召,愿得柳七叫;不愿千黄金,愿得柳七心;不愿神仙见,愿识柳七面”的心声,当时有人说他是“有文无品”。当时的宋仁宗皇帝专心儒雅很看不惯这种人,读了他填的词后很不高兴地说:“何必要什么浮名,且去浅斟低唱吧,”当下就革去了他的功名,让他“奉旨填词”,这一生他只做了几任芝麻粒大的小官,终生不得志抑郁而终。
才子自有他的人格魅力,而这种魅力始于日积月累的沉淀与积累。现如今学富五车的青年才俊并不少见,高等教育的流水线年复一年的还在生产造就大批新的才俊。那么什么样的人才称得上才俊?学以致用英雄有用武之地才是事情的本质。学识不是象牙塔里的雕塑,不是洋洋万言的空谈舌辩与卖弄,那玩艺儿也许能暂时博来稀落的掌声与廉价的喝彩,却没有任何实际意义。还是金庸小说《鹿鼎记》中陈圆圆女士说得好:“会写诗作文只是小才子,有见识有胆识有担当方称得上大才子大英雄,”真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阿姨,几句马屁拍得韦小宝同志心花怒放一下子找不着北了,颇有引为知己之感,那有什么事情还敢不从命吗?
做才子的大都有点孤芳自赏恃才傲物自以为是喜欢讥评时事的习气,一般是不会折节下交与庸者同流合污的,除非是“无品”的人物,才子中的异类。比如戏曲《三笑》中的唐伯虎,也就是明代那位会画几笔会写几首歪诗的那位。人家美女姑娘秋香赶上今天天气好心中有得意的事情不经心的一笑,未必就是对他有情吧?而这位风流倜傥的先生就中了邪动了痴心妄想,非要认个真较个劲儿,为此不惜卖身华府为奴死缠烂打最后总算赢得美人归。金庸小说《鹿鼎记》中韦小宝追阿珂的故事和唐伯虎倒有一拼,那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厚了脸皮百折不挠的精神头儿,就连阿珂姑娘给他碰钉子背地里给他屁股上狠狠踹一脚,脑勺上给他来个爆炒粟子也当成一种享受,晚上睡觉了也受用无比回味无穷,这小宝可真是个情圣。韦小宝就是有一股子狠劲儿,“辣块妈妈的,老子就是和你耗上了,好女十八嫁,你嫁七嫁八最后还不得嫁给我?”那这简直就能了一种美德,对爱情契而不舍的追求,不过是因人而异表达方式不同罢了。
爱情这种东东好多时候始于自作多情,而自作多情又有什么不好呢?万事总要有始作俑者啊。常言道“男追女一座山,女追男一层纸”,纸这种东西一捅就透。年青的朋友同志是不是才子不要紧,至于帅与不帅也不要紧,对爱情热切的追求是不能没有的,要爱就爱个热切不爱就干干脆脆。爱情有的时候真的就象一趟班车,到站了你不上去有人就会上去,过了这村可没这店儿了,把握不好时机你永远赶不上正点班车。就算您老一脸正色正襟危坐不看女人一眼象个老尚似得入定忘我却没有人真把您当个道德圣人给养着,玩那种作派岂不是自欺欺人?
如果女人真的遇上了死心塌地的死心眼子爱你的人,那可真是个稀罕宝贝儿。爱情这种事物,是盲目的自私的,这种事情可玩不得清高作风温良恭俭让,兄弟之间如果真的如手足的话那么爱人就赶上肝胆了。手足断还可以安个假肢,无肝胆生命安可延续?爱情要得就是敢做敢当,绝对来不得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彬彬有礼的伪君子作风。奉告年青的朋友一句,我可是过来人,不去勇敢地追求获取,则永远只是一种虚幻的迷离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