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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董彦斌:《杏花村词典》 一部抗拒文化遗忘的故乡回忆录

2022/10/24 14:44:22  阅读:128 发布者:

《杏花村词典》:再沧桑的黄土地也有乾坤,一部抗拒文化遗忘的故乡回忆录

来源:全文转载自公众号“微言读书会”。

祖母去世时,我回到故乡,

站在曾经最熟悉的两个街头:

一个是国道,通往世界;另一个是商业街,通往生活。

某一个刹那,我不知道自己是旧时的我,还是今日的我。

而这个小镇,可以是中国,就是那时的中国。

——董彦斌

《杏花村词典》——

开启一部黄土地的千年物语

“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载入华夏诗史的杏花村是中原文化的代表性小镇。在这本书里,人文与法学并重的学者董彦斌在离乡二十余年之际,回望故乡的山川风物和风土民情。

董彦斌自称“隐泉山下客,杏花村里人,故乡山西汾阳多山河故人”。昔在太原坞城和北京蓟门桥下接受法学教育,今在重庆西南政法大学传授法学大义。喜书籍,喜书法,读北碑,渐悟古意。偶饮酒,偶做诗词,出书若干,欲知法意与古今之变。

关于《杏花村词典》的写作源起,可能与两本书有关,一本是《瓦尔登湖》。

作者董彦斌说:“记得1999年左右买到《瓦尔登湖》和2004年左右读到夏济安先生翻译的梭罗散篇时,我都惊讶于文字之美和田野之静。事实上,当我离开故乡杏花村而读夏济安的梭罗文字时,很可能已经把梭罗笔下的一部分当成了自己的故乡在读。”

另一本,则是《米沃什词典》。在董彦斌看来,《米沃什词典》撞击着心灵,读此书十分钟,心里的故乡杏花村就迅速回归。那时的他便知道,他需要写一个东西,就叫“杏花村词典”。

《米沃什词典》译者西川说:“维尔诺是米沃什的故乡之地,更是他的灵魂居所。维尔诺不仅留给米沃什确切的乡愁,更赋予他历史的想象。正如后文所言,相比于流连故土,遥远观望能消弭日常纠缠,激荡深邃怀想。在米沃什眼中,维尔诺不再是单纯见证自身成长的有形故乡,更是承载他历史思考与道德思辨的无形城市。”对董彦斌来说,置换成他和杏花村,西川的句式完全成立,又怎么能不开启杏花村的词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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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子夏山、大夏乡、村戏、祭土、古塔,追忆到独具特色的汾酒、桃园、面食、水井,乃至在近代史中不曾如云烟散去的晋商、乡贤和勇士……

再沧桑的黄土地也有乾坤,本书是一部抗拒文化遗忘的故乡回忆录。

作者开启一部黄土地的千年物语,在乡愁中寻找并未远去的传统文化和或隐或显的家园情思,并对农耕文明的诸多风貌娓娓道来。

《杏花村词典》内文插图

一个人的故乡,也是所有人的故乡。

作者回忆着童年时代孩子们自造的游戏,回忆着当年在黑白电视机前面的他方想象,即使20世纪的建筑、工具、仪式、秩序、信仰、礼节、风俗、习惯、记忆、观念渐行渐远,作者也从一直存在并不断变化的事物和生活方式中,探索从古至今的文化基因。在董彦斌笔下,从龙王庙的香火繁盛,到戏台子的世俗生活,到废墟下的一片荒芜,是敬畏之心的一步步瓦解;从黄帝战蚩尤的传说,到典籍碑刻的文字记载,到杏花村遗址的青铜礼器,是礼乐文化中酒之精神的一次次见证。

《杏花村词典》内文插图

在变动不居年代,在他乡与故土之间,杏花村就如同一个样本,启发着每一个“在路上”的异乡人都可以由此重新思考出发与回归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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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读

记得1999年左右买到《瓦尔登湖》和2004年左右读到夏济安先生翻译的梭罗散篇时,我都惊讶于文字之美和田野之静。

事实上,当我离开故乡杏花村而读夏济安的梭罗文字时,很可能已经把梭罗笔下的一部分当成了自己的故乡在读。

记得海子曾说“梭罗这人有脑子”,我深深同意。这里的“脑子”就是对熙熙攘攘的人群之外的宁静自然世界的求索,类似于庄子,但不像庄子一样上穷碧落下黄泉,而只写湖滨。

前几日重读《儒林外史》中的王冕,我又想起梭罗。“(王冕)既不求官爵,又不交纳朋友,终日闭户读书。又在《楚辞图》上看见画的屈原衣冠,他便自造一顶极高的帽子,一件极阔的衣服,遇着花明柳媚的时节,乘一辆牛车载了母亲,戴了高帽,穿了阔衣,执着鞭子,口里唱着歌曲,在乡村镇上,以及湖边,到处玩耍。惹得乡下孩子们三五成群跟着他笑,他也不放在意下。”

这个王冕,是个少有的古典中国乡村自由主义者形象。我忽然想到,隐居也是一种自由主义,这就是一种不想被纷攘世界所卷走的自由主义,是一株风中之树。所以,梭罗的隐居里有他的态度。就像我曾说的:庄子即使写的是政治哲学,也是为自由而歌、为自己而歌,是一个让亚历山大走开而勿使挡住阳光的中国版第欧根尼。

瓦尔登湖在梭罗故乡附近,而杏花村就是我的故乡。假如我20年前读梭罗,有点觉得自己在读杏花村,今天我想,为什么我不写写自己的杏花村呢?

我曾将张岱的《天镜园》一文排为诗体:

一泓漾之,水木明瑟,

鱼鸟藻荇,类若乘空。

余读书其中,扑面临头,

受用一绿,幽窗开卷,

字俱碧鲜。

每岁春老,破塘笋必道此。

轻舠飞出,牙人择顶大笋一株

掷水面,呼园中人曰:“捞笋!”

……

煮食之,无可名言,但有惭愧。

排成诗体,更看出张岱把记忆写成了诗。杏花村是北方乡村,与张岱的江南繁华自不能比,但是,那种“幽窗开卷,字俱碧鲜”的读书生活和“煮食之,无可名言,但有惭愧”的美食感受是共同的,即使读一本最普通的书,煮一颗鸡蛋也是如此。

我们从张岱的记忆里感受晚明,那我们也留存一些记忆,让未来看看我们吧——假如他们能够看到。记得当初写近代法律家张耀曾先生,看他日记,他就常与未来的读者对话,那么,我也借此机会,向未来打个招呼。

转自:法学学术前沿”微信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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