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情怀铭记于心……(散文)
光阴荏苒,岁月如痕,在漫漫人生道路上,总有许多曾经历过的内容或人物、场景等,一直存在于脑海之中,留存于个人的印象之内,一旦遇到某些比较特别的场合或场景,就会产生联想乃至情不自禁地回忆起来,这些往事和过程,尽管表现形式不同,特点有别,影响有深有浅,但都有深刻的感悟,且不因时间或地点的变化而发生这样或那样的改变,是执着的、一贯的,尤其是与自己有关的、或亲眼所见的,更是如此,他们对家乡一直魂牵梦绕,难以释怀,以至于部分人已经产生了浓厚的家乡情结。他们虽然一直身在外地,接触的人或事几乎与家乡无关,但这并不影响他们对故乡的思念,也不削弱故乡的记忆,更不影响故乡在心目中的地位,不论怎样,故乡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曾给他们留了太多的印象,也有许多值得思念的情节、风情或习俗、传统文化等。总之,只要有合适的时候,他们心里就会浮现过去的情景,故乡的影子又一次浮现出来了,这是因为故乡难以忘怀,一直铭记,也是其有所思念的地方,故乡是他们的根。是他们出生或逐渐成长的地方,此时此刻,我忽然想起了一首歌,那优美的旋律,熟悉的歌词,道出了多少人的心声。“啊!故乡,生我养我的地方,无论我在哪里放哨站岗,总是把你深情地向往……”一曲曾经流行的歌曲,感人至深的歌词,彰显意境和特点的同时,也抒发了歌词作者对故乡的无限怀念,同时把游子的故乡之情、思乡之意有所激发出来了,从而带来了不同寻常的效果和丰富的遐想,还有特殊的感受。
我和许多人一样,也曾存在着较为浓厚的故乡情结,且随着年龄的增长而不断加深,家乡的场景、风俗和人物、故事仿佛就像电影一般时不时呈现于个人的记忆之中。遥想当年,在那个尚有些懵懂的年纪,作为生于斯,长于斯的人,我在接触、了解并感受的过程中,心中已经有了比较朦胧的家乡记忆。那个时期,在物质条件相对艰苦的环境中,我有所适应,融入其中,切身感受故乡的各种民=民风、语言、气候和环境、人文情景等,即使在某个时段,上学读书、家庭“两点一线”的过程中,也不忘多多接触,从中了解、认识家乡,于是我利用尚有的一些业余时间,除了游戏、劳动乃至到接受锻炼外,也借助于这些外部因素,感受农村的农事特点、长辈的个性化语言和农民的质朴、坦率,尽可能适应这样的环境和特点。比如有些时候,参与力所能及的劳动,虽然有些吃力,但感觉良好,完全没有因此而退缩或回避,那种接近自然,享受生态。体验劳动技巧以及观察家乡的机会,是不可多得的,也是深入了解家乡内涵,促进健康均有益处。特别是每年的放牛季节,每当拂晓时分,我就和伙伴们早早来到了牛屋或牛圈,各牵一条牛,沿着村道一直往前走,然后走到水草茂密的地方,既让牛有可吃之“料”,也让放牛人借此有放松机会。此时,若是晴朗之日,放眼远眺,只见东方一轮红日从地平线冉冉升起,大地一片光芒,四周是那么静谧、祥和,一片片生机勃勃,绿色生态的庄稼和树木、花草等景象不断映入眼帘,绿草、秧苗、大树和其他绿色植物等共同组成了一幅自然优美的田园画卷,令人心旷神怡,这意境看着看着,不禁令人思绪渐多,视野为之开阔,感慨倍增。
故乡的特色还在水系较为发达,大小河流相连相接,颇有几分水乡的韵味。这些丰富、清洁、流动的水资源,给村民生活和庄稼的生长带来了极大的便利,一年四季尤其是夏、秋时节,庄上的家庭主妇或劳动的人乃至未成年人纷纷来到河边,或淘米浇菜,或洗衣浆衫,或挑水入缸,或游泳健身,他们尽情享受河韵、水趣。因此,大河的特点是明显的,作用也是大的,似乎取之不竭,像是生命的源泉。因为那个年代一般缺乏自来水,井水也很少见,河水就成为了他们的不二选择。曾记得在一条叫“西汪河(音)”的长长的河道中,有段时期每年的中秋前后,河面上大片绿色的莲盘连绵成片,相连相邻,朵朵莲花点缀其间,美丽而且壮观。有人情不自禁地来到河边,将莲蓬摘下来,想感受秋天的味道和中秋的快乐。
如今由于工作、时间等诸多因素的影响,我回故乡的机会或次数已经少之又少,家乡的人物也难得一见,在这样的情况下,有些记忆已经不太清晰了,有些场景或习俗、人物也不一定熟悉或了解、感受了,这都是因为岁月流逝或时间变化所产生的,一点也不奇怪。前年12月上旬,在某某国际酒店举办的一场生日晚宴上,我出于礼貌主动来到了一桌故乡人的面前,向他们敬酒,就在大家欲举杯之际,其中一人似乎有几分疑惑、惊讶的神情,可能是她长期未曾见到我,对我已经感到陌生了,又似乎难以相识了,后经他人的及时提醒,她才若有所思,抑或恍然想起……,这并不影响我对家乡人的尊敬之情,一点小插曲算是意外,也是惊喜吧!总之,家乡的人,家乡的水,总是那么印象深刻,难以忘怀。
三稿日期:2023年04月1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