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闲聊的文字,请勿与褒贬社会弊端或褒贬时局联糸在一起。其实追求名气与地位的本身并没有什么错,那也是一种追求进步的推动力。进步,也是人们努力地向上攀爬出来的结果,只是爬上去的人们需要树立起一种正确的处世态度才行。
——写在文字前面的闲话
春节期间,老家那个古城公园是我们释放多余的脂肪的好地方。窄狭的临湖涌道上,一 队队,一群群休闲的人们沿着一片绿色的栏干,迈着不大不小的步子,不疾不徐地沿湖遛几圈,那些鸡鸭鱼肉,那些酒精与葡萄糖就可以在这些运动中消耗一部分,为的是让下一餐的食物有地方存放。当然,在湖边上逗圈子的并不都是酒囊饭袋,还有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要么就是耐不住寂寞,要么就是想看到2050年是谁上了火星。就这样,大家心照不宣的各人想着自己的心事,想着自己的明天或者未来在时光里逗圈子,见面笑一笑算是打招呼。那个中午,人们走累了,就坐长廊的石凳上互相之间打起了招呼。同行的老陈与他们是熟人,自然就问到了我面前了,当然老陈打圆场,过年才从外地回来,我赶紧地说在外地混饭吃,免得别人打破砂锅问到底,果不其然,别人看我那样说,就知趣地收了话题。在一个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社会,还是有一些顾忌的,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至于有一些地位的人,要么就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同,要么就是与人格格不入,还是退避三舍的好,再说又不是想去攀炎附势。
中国人有一种与人打交道的一些禁忌,一般不是很熟悉的人见面,有一些自我修养好或者自我感觉好的人,见面是不会像某些场合的人们那样开口就问你在哪里得意,或者在哪高就这样的问题的,除非你想自己介绍。男人不问职业,女人不问年龄是与不熟悉的人打交道必须要掌握的分寸,否则,就会被人视为浅薄。虽然我与他们不熟,但就凭他们后来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这些人懂得最起码的社交基本知识,后来从他们身边经过的人们的神情就证明了我的推测。一群人给一群人让路,只有在戏曲舞台上才能够见到的场景现实中也确实存在;当然,那不是给老年人让道,但是也没有鸣锣开道,也就只是身份与地位的问题罢了。
再一次相遇这群人,是我即将离开的前一天。阳光明媚的日子,漫步在湖边的人们心情自然就好很多,大家已经没有了以前的生疏感,话题就自然而然地转到了时局与文化上,说着说着,那一份天然的优越感就在他们心里释放出来了。名气与地位自始至终就伴随着所有人的认知领域,不管是高高在上的人们,还是身上还沾满了泥土的乡里乡亲,只要自己腰杆子现在比别人粗壮,大多会趾高气扬,或者不可一世,这是囊中羞涩之辈们根本就不具备的心态。
大凡人有一点名气,地位就水涨船高。如果你有钱了,你的地位就高人一层,或者选择你去代表其他人。如果你做什么官了,不管你比别人小多少岁,别人都会在称呼的前面带一个“您”,因为你已经高高在上了。如果你做了什么芝麻绿豆大的官职,回到了老家,当地的父母官也会陪伴着左右,那样子就像你就是一位老年人怕你摔倒了。出了名的人,如果你的身份证还在某某乡,某某村,就需要在认同感上改换门庭。要不你出国的时候,海关人员出于高度的职业责任感,就会质疑一个乡巴佬怎么可以挂一个董事长或者董事的头衔去洋人的世界。所以,人们就千方百计地找人把自己弄到城市去,或者在城市挂一个户口,闲时备着及时用,指不定哪天发迹了,这个城市身份就可以证明,我祖上三代并不是贫雇农。从农民争当然贫雇农,到人们忌讳自己是一贫如洗的农民,不能不说是社会的一种反常现象,这个绝不是进步,这个是与名气和地位相关联的一种社会不正常现象。
地位是什么呢!地位是你所处的位置在哪一个社会层面上。旧社会人分三六九等,最上面的是帝王将相,第二的是官僚阶层,第三是商贾大享。 至于以前人们说的三六九等就很复杂了,广义的三六九等是对世间乃至宇宙万物的类别及级别进行区分,进行归类;狭义的三六九等是对人所拥有的物质、思想、职业等的层次高低进行区分划线,这就是从古至今人们认同名气与地位的由来。但我们不得不承认在现实社会中,三六九等地位的差别,对于一般人的生存环境还是有很大影响的,这就是人们追求社会地位的现实。当然,现代社会对三六九等的认识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但社会分工与社会对地位的推崇是不会因为社会的改变而改变的,地位与名气自始至终会贯穿于人类历史的整个时期,不会因为社会的进步,就消除了社会的等级制度。
这几年,新闻媒体的报导已经很少用农民工来称谓刚刚从农村来到城市务工的人员了,这是一大进步。农村人与城市人历来就有收入与地位上的差别,如果我们继续带着贬薄人的口气称呼你就是乡下人,就是很有一些伤人自尊的言语。记得有一次在公交车上,一位进城务工人员在街道边占道行走,公交车司机师傅就出言不逊的说城市就是被他们搞乱了的,你们来城市几天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其实这位师傅也有他的道理,只是不应该伤及一大群人。我们也常常给人说所有的人都应该全部是乡里人,因为我们的国家以前是一个以农业生产为主的国家,人们的祖辈都来自于农村,根本就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乡里人难道就一定没有城市人的地位高?
现代人的身份,是职业选择与居住环境造成的结果。为了避免有更多的人流入城市,早年的户藉制度就是这样的特殊情况下的产物,它给城市与农村划了一条线,区别还并不是身份证上面的农业与非农业那几个字,身份往往是与地位紧密相连的,最直接的社会认同。随着社会的发展,伴随着户藉制度的改革,一张身份证上面只有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的信息必将成为事实;届时,你只有从人们的工作牌子上才能分辨出谁是谁了,如果没有工作牌存在,大家就是平等的公民。
身份与地位恐怕是不容易消失的一种社会层次的区分,在短时间里它乃将继续存在。缩短有名气的人与普通人之间的地位差距并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它需要人们丢掉官文化与被奴伇文化的枷锁,否则,高高在上的心态就会在人们的面前飞扬跋扈,那不是你能够接受或不能接受的问题,那是一种惯性在带着人们奔跑,如何给惯性减速,就需要大家一起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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