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音乡愁是永远的情结……
曾几何时,乡间、乡愁是多么感人的字眼,即使如今仍然具有较大的影响,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是一贯的、执着的,也不因时间或环境的改变或推移而消失或削弱,这是骨子里存在的,因为故乡情怀仍然不可或缺。“乡音乡愁”是特殊的,可遇不可求的,也是实际存在的,同时是不可避免或是永恒的。任何一个背井离乡的人,或多或少都可乡音乡愁,不同的时期有不同的特点,只是取决于是否去释放还是隐藏。
曾几何时,“乡音乡愁”在社会上似乎缺乏应有的“市场”,没有被人们所认可、接受,也缺乏展示的“平台”,部分人认为乡音乡愁是虚无缥缈的,果真是这样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乡音乡愁”不仅天生具有,而且后天的因素和影响也无时不在,因为这是情怀,也是家乡情结,更是思念、向往、感恩,若是离开了乡音乡愁空谈思念故乡,那是缺乏实际意义的,也是空洞的,犹如无根的浮萍,难以持久。不论怎样,乡音乡愁在任何地方、任何人心目中都有一席之地,也是事实存在,逐渐浓厚的,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有所增强,这就是人们对故乡的情愫。
作为职场的“老将”,我背井离乡许多年,在外乡的环境中,同样具有较强的乡音乡愁之感,且不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淡忘、而忘记,相反始终存在于个人的记忆之中,体现在感悟和对往事的回忆中,每逢这样的时刻,总有一种难以言表的东西始终魂牵梦绕,难以释怀。虽然离开故乡很久了,对家乡风情、人物、环境乃至文化、习俗的了解不深,感受不多,在认识上存在一定的距离,一些曾经熟悉的人或事已经成为过去,只能存在于印象中乃至有些淡忘了,但在我的心目中,乡音乡愁始终不变,在任何时期都是存在的,只是程度不同而已,绝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有所淡化。相反,随着阅历的增长和经验的增加,视野的开阔,积累的增多,人世间的酸甜苦辣、冷暖情怀也有所感受,因此,对乡音乡愁的理解更了,思念更多了,情结更浓了。尽管人生在变,环境和时间在变,但对故乡情怀一直不变。如今,随着年龄的增长和事务的繁忙,故乡情怀难以像过去那样深厚,但肯定是有的。尤其是难得一次回到阔别的故乡,看到似曾相识的场景,尤其是听到一句句耳熟能详的乡音,令人倍感亲切,心情随之舒畅,感慨增多,难以言表。尤其是看到故乡的各种变化,在为之感到高兴的时候,还有些许欣慰,因为这是时代的进步,是生活品质的体现,而不变则是传统的,纯朴的乡情所决定的,是一种由来已久,具有特殊意义的东西,这一点是原汁原味的,也是富有吸引力的,更是引起乡音乡愁的引线。
光阴荏苒,世事变迁,在不经意间,我已成为一名“久经沙场”的人士,也是乡音未改、乡愁难忘的人,不论如何改变,乡音乡愁始终不变,思念和向往同样没有变,故乡情结一直存在。如今年逾六旬的我,尽管身在他乡,但始终没有忘记故乡,乡音乡愁也一直铭记于心。尤其是看到故乡变化多端,今非昔比,不仅令人感叹。还有,空气新鲜,环境整洁,道路成网,民风纯朴,一种朴素而自然的乡风乡情不时呈现在我的面前,打动了我的心弦,触动了思乡之情,因此而有所感动。尤其是一幢幢别致的小楼房,宽敞明亮,整齐排列,在广袤的原野中越发引人注目。多年前的六月上旬,是母亲的九十冥寿,我早已牵挂此事了,思考着如何办得既得体又大方,同时体现故乡的习俗,以表达我们的无限思念。当天早上,我和爱人早早出门,“打的”径直向故乡赶去,一路顺风顺水,不到一小时即达。放眼望去,老家门前人头攒动,与熟悉的人们招呼后,我便来到堂屋,只见一群做佛事的和尚已经端坐桌前,正在有节奏地念着经文,以超度母亲的在天之灵。在按规矩面向祭台、经台三鞠躬后,我步出大门,只见原先的田野里,一片白色的大棚引人注目,十分壮观,呈东西向有序排列,走近仔细一看,只见里面绿油油一片,许多正处于成熟期的西瓜,即将上市销售。经了解,这些土地都是租出去的,给外地的瓜农种植西瓜。从种田到种植,虽是一字之差,但意义大不相同,这充分说明,故乡的人们从意识上已改变了过去单纯依靠种田增加收入的观念,如今他们在传统的基础上发展现代农业,改变昔日的小农经济思想,力争用新颖的理念和规划大力发展现代种植业,他们对此充分信心。
中午与家人共进午餐的时刻,我找到了一种久违的亲切感,也使心里的乡愁有所缓解。在这里到了许多熟悉的面孔,听到多日未闻的乡音,再品尝有着故乡特色的许多菜肴,那样的感觉、感受是令人难忘而特别的,也是十分良好的,仿佛使人一下子找到了当年在此生的感觉,也感受到故乡人不同一般的情怀,体验着别具一格的故乡风俗。席间,除了亲戚、乡邻外,旁边的一位中年人,渐渐引起了我的注意,也就此回想起曾经的一些往事,心中更有一番感慨,于是便主动端起酒杯向她敬酒,以表达对归乡之人的敬意和谢意。这位比我年长一些的人,长年生活在此,勤劳朴素,有着家乡人特有的纯朴善良,我的母亲晚年时期,由于多种原因,需要照料,她总是主动上门,承担了义务,不厌其烦地照顾着她。多年如一日,从没中断,体验了乡邻高尚的情怀和风格,她的事迹是质朴的,也是感人的,平凡之中见伟大,朴素之中见真情,面对这样的友善乡邻,我感到由衷的感激和尊重。
时间过得真快,祭祀活动也十分顺利,午餐结束后,大家各奔东西,无限的思念、传统的体现、愉快的交谈,亲切的场景已不再现,将会存在于记忆之中,虽然人已经散了,但亲情不散,乡音不改,难得一见的场景怎不令人感怀,也许这就是乡音乡愁,一种美丽的思念和故乡情结。
定稿日期:2022年11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