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情怀挥之不去……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在漫漫人生路上,总有一些曾经历的往事或过程,是那么难忘,也那么令人回味、感慨乃至感怀、联想,虽然表现形式有所不同,特点和内涵有别,这都是可以理解的,也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且不同的时段、经历有不同的特点和感受,这些都在情理或意料之中,符合客观规律,因为变化的是时间,不变的则是思念、感思和情怀,尤其是那些具有家乡情结的人,他们虽身在外地,但环境不能改变他们心中的思念和梦想,故乡是他们一直铭记,难以忘怀的,这是因为故乡是他们的“根”,是其朝思暮想的地方,曾经有首歌唱得好,道出了许多人的心声,这就是“……啊 故乡,生我养我的地方,无论我在哪里放哨站岗,总是把你深情地向往……”一首曾经流行的歌曲,尤其是其中的激情绽放和热情升腾的歌词,颇有几分意境和特点,逐渐把人们以及游子们的故乡之情,思乡之意激发出来了,从而带来了或多或少的丰富联想和不同寻常的感受。
作为年逾六旬之人,我和许多人一样,也有着比较浓厚的家乡情怀,且不因时间、环境或地点的变化而改变,是长期的、执着的,遥想当年,在我风华正茂的时期,因某些偶然的因素,过早地离开了家乡,从此就在潜意识中有了一定的家乡情结,还有诸多美好的记忆、感受和情怀,那个时期,虽说生活在颇为艰苦的环境中,没有太多的想法、感觉和思念,当然不仅因为“不识庐山真面目,只因身在此山中”,还有其他因素在内,并不是几句话或一、两段文字所能描述的。那个时期的我,除了家庭、学校两点一线之外,还有些许业余时间,就与同村的小伙伴们一同割草、游戏或玩耍、下田干活乃至到打麦场上,协助大人做些力所能及的农活,虽然感觉有些苦和累,但那时精力充沛的我,俨然顾不上这些,也缺乏这种感觉,而觉得是一种锻炼、提高和活动以及亲近、感受大自然的机会,同时呼吸了新鲜空气,眺望着或远或近的一片片绿色,感觉良好,特别是到了集中放牛季节,觉得很能锻炼人,每天拂晓或傍晚之前,我们早早集合,然后自牵一条牛,结伴沿着村道来到那些水草茂密的地方,既让牛有可吃之“料”,也使放牛人得以放松。许多时候在晴朗的天空,东方一轮圆月从地平线冉冉升起,大地一片光芒,四周是那么静谧、清新,一派宜人、舒爽的感觉,此时放眼望去,令人心旷神怡,生态自然景色跃然纸上,树木与绿草及绿色农作物等共同构成了一幅迷人的生态画卷,意境之美,出乎意料,超乎想象。
家乡的特色不仅是绿色自然,而且水系较为发达,大小河流纵横交错,虽不是水乡,却颇有几分水乡的特点或神韵,这些丰富、干净或静或动的水资源,给村民的生产、生活带来了很大便利,一年四季尤其是夏、秋时节,庄上的家庭主妇或男劳力乃至未成年人,他们纷纷来到大河边,或淘米洗菜、洗衣浆衫,或浇水灌溉乃至游泳健身,尤其是后者,一时间河边热闹非凡,他们在这里畅享夏日的清凉,似乎河里就是他们心目中的理想避暑场所。曾记得在一条叫“西汪河(音)”又长又大的河道中,有段时期,每年的中秋前后,河面上大片的菱盘蔚为壮观,中间还有一朵朵莲花点缀其间,每每看到此景,我情不自禁想起一首诗“小荷才露尖尖角,已有蜻蜓之上头”,这样的意境和和自然、生态的场景,令人若有所思的同时,还有诸多感慨、联想或感受和欣赏,此情此景,不由得令人感慨良多,触景生情,如此这般,往往有极少数人会来到河边,将莲盘之根上的菱角摘下来,品尝美味的同时,也感受秋天的味道和中秋的快乐。在此以前还曾有段时期,河一侧的边上,立有一台老式水车,专门用于农田灌溉,需要用水时,数名成年人一起踩着水车,从而将河中的水源源不断“抽“到农田之中。后来,出于好奇,我也学着大人的样子,不禁尝试一番,于是在其闲置之时,我就模仿成人的样子,上去扶着横杠,双脚分别踩在木踏板上,虽踩不动,过一下瘾感觉也是好的。那样的场景如今已一去不复返了,现在回想起来,令人不胜感慨。
如今回家乡的次数已经少之又少,而有些人、有些事或有些场景也不一定那么熟悉或了解,这都是时间、环境变化所产生的,一点也不奇怪,就像一年前,在某某国际酒店的一次生日晚宴上,我出于礼貌和对家乡人民的尊敬,来到了他们的面前敬酒,就在大家纷纷举杯,共庆之际,其中一人似乎有点疑惑乃至不解,可能是她很已很久未曾见到我,有些难以相认了,后经他人点拨,她若有所悟,但我对她却是颇有印象,所以即使如此,我仍然向在座的每上都敬了酒,以表达本人的敬意和对家乡人的尊重,这也算是喜庆氛围中的小插曲,虽有些意外,也在情理之中。总之,家乡的人,家乡的水,总是那么富有特点,也是那么难以忘怀,挥之不去,一直铭记。
定稿日期:2022年12月0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