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我的爱恋,我飞到了它的身边,我捧出了给它的礼物。那是一小块凝固的时间,时间上有美丽的条纹,摸起来像浅海的泥一样滑软。它把时间涂满全身,然后拉起我飞向存在的边缘,这是灵态的飞行。我们眼中的星星像幽灵,星星眼中的我们也像幽灵!.......”俗呀,酸掉牙的歌谣,这么油腻烂美的段落却让我在最近一段时间里用时髦话讲入了坑,到今天也还没有出坑,希望在写完这段文章时能跳出这该死的坑,不再没完没了的沉浸在里面想象这未来的世界和世界外遥远的星空。说句实话,真的是被这篇来自另一个星球另一种文明物种发来的诗歌所触动所感慨,原因是这美丽到入骨的诗句是刘慈欣《三体》里面的文字。活过了一些年岁看过了一些世态悟出,抒情的诗句华丽的词藻抽象架空的语言的确很美,让人赏心悦目,那只是文学。而摆脱了语言的干扰有着深远的思想哲理和对物质及人性本质探索的描写,使人学习思考,那才是经典。刘慈欣营造出超越曼妙文笔跳出拘泥写作框架挥墨如诗般宏大的气场氛围,是前所未有现今也无法比拟的。作品里平凡的生活现实的残酷以及那个大家熟知的人人振臂高呼打到一切的特殊年代发生的事故和随既引发相连接的辽阔世界浩瀚宇宙再到后来外星人与地球人争夺生存空间,高维对低维压制的降维打击。从静如死水到自然丝滑过渡至惊世骇俗的描述震惊和击穿我们惯有的认知。刘慈欣硬生生的凭着一己之力把中国的科幻提到了世界水平之上。也把地球将来的处境摆在了大家的面前。提笔到这看似和我所写的这段文字和文章的题目以及和我们所谓的三维生活没有什么联系,大有下笔千言离题万里之嫌,但我强迫性的做派生拉硬扯的理论套路认为它和我们的过去我们的未来竟是那样的丝丝入扣息息相关,真真实实的感觉就在我的眼前——因为我们生活在地球上,我们迟早要面临我们逃不掉的!
刘慈欣和我是同代人且他生活的环境和我们类似也住在工厂的宿舍里。在了解了他的三体后才发现我们所经历过的我们认为大的天都塌下来不得了的事情甚至生离死别都是那么的不值得一提。在三体面前美国总统奥巴马回头看他那一摊子什么行政权啊斗的你死我活的政敌啦及和这个国家那个政府撕来打去的烂事显得多么的可笑。曾经张建刚和我们姊妹几个也煞有介事的讨论过无法想象宇宙无穷大和宇宙外更是广袤无边如何如何的话题。平日里大伙都是油盐酱醋茶老婆孩子热炕头,操心的是争个说法抢占利益骂街打架,忙乎的是帮助别人做件善事维持秩序有条不紊,奋斗的是为心中的所谓理想事业站的再高一点走的更远一点。至于外太空有多么大,地球还能转多久,宇宙大爆炸什么的寻常人家基本上没那个闲功夫也没那种意识与境界去琢磨去寻思,人生太短顾生计都搞不利索,再说那也不是咱平民百姓能关心和担心得了的事情。这些超出我等能力的事交给科学家不就妥了吗。从古至今人们该吃吃该喝喝白天劳作晚上休息,战争的和平的,痛苦的快乐的,享福的受罪的,伤害的被伤害的,警惕的含糊的。麻木的清醒的,冷漠的热情的,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的。人生不就该这么过的嘛云兮雾兮。突然有一天得知这所有得天独厚的东西并不是天经地义的生而该得的,说不定哪天这所有的一切“砰”的一声就没了灰飞烟灭了,于是乎全世界乌泱泱地拯救地球生命便提上了日程摆在了所有地球人面前,关注人类生存延续人类命脉保护万物才是以后全世界所要做的共同最紧要最迫切的事等等!不想这个还好,一想起地球在浩空中悬挂不定的游荡着,不知道为什么就会有背脊发凉和莫名的孤独空虚恐怖感袭来,瞬间塞满脑海的是:空洞的思想生命的脆弱争来夺去的无聊看不见的人类,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没意思。无边的宇宙地球是那么的渺小。渺小到现涉足最远的探测器旅行者一号只是在飞往太阳系边缘之前最后回望了地球位置一眼(至今它都没有走出太阳系),从1990年发回的照片细看:在裹着漆黑无边际宇宙的繁星深处有那么一小的不能再小的蓝点,像漂浮在空中的一粒尘埃,她———就是我们赖以栖生的家园,在这小小点里你的至亲你的朋友,你认识的不认识的,你爱过的恨过的,富人的和穷人的,你听说过的和已经去世了的,每一个人都要在这里过完一生,一切欢乐与苦难亦拥挤在这个小小暗淡色的蓝点里。如若是发生在三体剧情里:地球人和外星人对接上后,经过几个来回的切磋立马就陷入了因科技生产力的落后而无法与之对抗,即将遭到毁灭的困境真的呈现在人类面前,那么1977年美国NASA发出的旅行者一号带着人类信息飞向其它星系寻找外星文明究竟是对还是错,是能找到地球人另一个生存空间还是反而导向引来毁灭地球的利器,是找到了比地球更厉害的物种反遭迫害而立马跪地求饶,还是找到比地球更弱的原始社会而施以奴役血腥屠戮,或者双方势均力衡拼个你死我活最后同归于尽,又抑或地球本就是这硕大星空中仅有文明的孤星一枚,而它的文明只不过是一轮一轮没有交集的出现在地球上,结果是地球上的人从始至终都在互相残杀,且还是一茬一茬的在自斗在内讧。这也是现在科学界重点研究讨论的。霍金根据黑暗森林法则就曾经告诫过人们:没事不要去瞎找什么外星文明,怎么滴吃饱了撑得以免引火烧身!因为黑暗森林里每个雄性是猎手每个雌性就是陷阱,谁先打破猜疑链谁就是那好奇而死的猫。所以真的很难想象刘慈欣脑袋里的思维思想有什么样的巨大能量和无限的想象空间,仿佛他就像是从高维降到三维来到我们地球的外星物种,他让我们相信和想象真有这么一个外面的世界外来的文明以及似乎也在提醒地球人如果外星文明真的来了我们该怎么办以及我们的科学达到应对外来冲击力的能力没有——虽然这个文明的是否到来还在预测和探索中。
从来就不读武侠故事,小时候喜欢看小说现在喜欢看肥皂剧而打发时间的我也不看什么玄幻仙侠的剧情,更没有兴趣涉猎所谓的科幻作品了;科幻给我的感觉都是外国人弄的高科技玩意和小孩子喜欢的机器人之类超时代的东西,(不过就是神话的升级版,这些我也都没怎么接触过)。国内呢也最多是搞点《周生如故一生一世》之类穿越回到过去什么的,当然我也没有什么水平读啥子书啦,以前最多看了点有故事情节有热闹场面的小说,写点什么的也都是附庸风雅装斯文罢了。所以后面的文字有点照本宣科的意味,也有生拉硬拽没有章节没有主线逻辑且思路不明了想到哪写到哪胡拼乱接我的感慨咯。
不知是脑袋开了窍还是搭错了弦,某一天看到了腾讯电视剧三体尔后又看了美国奈菲版的电视剧三体后颇为震撼!刘慈欣老师的这个《三体》中有太多我们熟悉的场景和我们要去思考的关于生死,关于人性,关于适者生存和残酷的生存法则以及地球将何去何从。原来科幻小说可以这样去写,三体里有太多的原来我们不知道不可思议的原来。比如时间并非无生命,他们可以把它捏鼓把玩成一小块,还可以折叠起展开来,再比如道德在生存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一切为生存让道,只有维持生存才是宇宙真谛。但这些生存堆积一起又将宇宙带入毁灭境地,这种万物熵增热寂的观点即矛盾又合理,最终唯有死神永恒!三体中地球面临生存危机本已有契约合作精神的人类立马搬出了早已被抛掉的黑暗森林法则,为博生存之道国家与国家之间人与人之间的本来面目也都暴露无遗。刘慈欣的“三体”那么贴近生活又如此赋予幻想,非常残忍又特别柔软。虽然是科幻小说却处处参透和揭示万物的本质和人的本性。而且套用里面的概念来解释现实中的规律也再合适不过了。虽然三体的生存法则很冷酷无情却也并非让人反感因为它的的确确很酷,它的高维度高达到可以根据量子纠缠原理仅放送两个质子到太阳系到地球就可以控制和掌握整个地球及星座。这么精彩绝伦惊险刺激的一幕让我无法不一股脑的跟着栽了进去顺着光速去云游了一番星际大战,并脑洞凿开了似的也是顺其自然想当然的也够能胡乱联想契机似的牵扯出了我的人生,我们的三维生活,我的兄弟姐妹和张建刚的故事,还有我们究竟和这些看似八竿子打不着的科幻到底有什么关系。
记得是1991年还是92年吧,在成都东郊工业区68信箱宿舍区里一栋被称为单身宿舍筒子楼里过道上的灶台前,我手拿着一款小的简易游戏机一边打着俄罗斯方块一边做着饭,旁边站着的张建刚正假老练的指挥我怎么怎么打,看他比我还着急看打翻版要输赢的样子,现在想来那时的开心咋就这么简单呢,在一个一年四季阳光都照不到黑漆嘛宫狭窄的像小防空洞似的走廊上,里面密密麻麻蜂窝般紧挨着的是一间间房屋,这里也藏着我们曾经最重要的时段和记忆,现在时常想起即模糊又清晰,经常梦见的都是这一片区久远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经历快乐过的痛苦过的酸甜苦辣人生漂浮在脑海里总也挥之不去,我们在这里渡过了最初成家孕育培养下一代的青春年华,这里时常上演着我们四六不着调的搞笑悲喜剧情......张建刚对打麻将玩游戏之类到是来劲的紧,还得加上我弟弟他小舅子小四,他们玩耍起来那叫一个自己姓啥可能一时半会儿都想不起来,打起麻将斗起地主夜不归宿鸡飞狗跳可也真真的气炸人也!瞧着他们难兄难弟样叫人也哭笑不得。张黄四添上个惊占占整天大呼小叫叽里呱啦的我和我的俩妹妹等混成一团伙后,这剧情该是何等不歇气的嗡鸣不谢幕的闹腾场景,这样的渣闹团戏曲就有噱头也有得看有得聊啦。张和四属动态型的很是灵性,不过他俩这聪明劲不使在学习上也就罢了用在打麻将上却也没见他们赢过呀,嘿嘿刘慈欣那段时间也打麻将也总输钱,大侠刘也如此境遇,好没天理啊(一次打了一夜的麻将他竟输掉了一整月的工资180元,看来这麻将打不得啦,还不如在文字里畅游赌博,天上地下甚至到宇宙上任怎么打就怎么打,没想到还真给他整出世界乃至宇宙最大款的游戏,可见坚持的一定有结果的)。当然张和四不能和大刘老师相提并论啦,大哥不说二哥在学习上我也是瘟症得拉。话又跑题了得说回来了,小张同学小四同学这俩货攥在一起只要讲玩的那是一个无所不能,还有他们那一声呼唤摩拳擦掌两肋插刀的好哥们,那些年他们经常搅合在一起就没有他们不会做和不敢做的,这帮子聪明的小伙儿撺掇着一路上你给我扎起我给撑起的扶持着结伴走了过来,结下的是友谊之果留下的是情深之花开在心底。那些年虽懵懂浑然但在该是时候的时间,他们各自也都做了娶妻生子这个最正确最该做的事,背后有了羁绊自然多了分担当,还好在血气方刚冲动年龄的他们该是在闯祸和惹事阶段且有父母的教导呵护下得以安生,年少轻狂时由于成家立业产生出的责任心使其平稳度过。是呀谁的热血都沸腾过,谁的心房都激荡过!但这所有为青春年华的付出都是值得的,因为它是我们后来前进脚步上的路基石,也给我们在祭坛上追忆青春时留下最弥足珍贵的浓墨重彩片段。再往前推至80年代:自打张和秋处对象后他和我们姊妹的关系自然到就像多了一个兄弟打得火热那般没啥界限,郑姓张姓黄姓的加入使我们的家庭队伍壮大,为建设各自小家庭我们互帮互助共同前进,也为下一代免受我们小时候因有一个大男子主义的暴政父亲而失去孩童时期的许多快乐和民主自主,所以我们就得更费力气给予和创造我们孩子更多健康成长环境摒弃老辈们所带的封建残渣余孽而不断修正改造自己。且善良温柔多磨难的母亲留给我们的爱包容及好的品行则需承继和发扬光大.....由此我们团结向心,也满怀期望的朝着奔小康的路上夯嗤夯嗤的颠跑着。年龄上由于我们姐仨靠的较近因此那几年前后我们同步分别完成了人生三部曲恋爱结婚生娃。最重要的是这个过程我们相互理解自力更生你帮我衬的一起走过来。没钱置办家什就自己现学做木工打家具,没处结婚就自己动手搭盖了个棚子当婚房,单位不给分宿舍就借住租住他人房,总之抱成一团的我们遇到任何事都会自想办法自行消化自己解决,实在没有办法的办法就都先后归拢退回到筒子楼里去空飘去挣扎去过渡。岁月艰苦却也自得其乐,麻痹中也有希望在未来,困顿里还是一轱辘往前迈,坚信以后总会有我们自己的房子和长大的孩!......这点点滴滴的过去一幕幕的场景到现在想起来都似昨日重现,那时的我们咋咋呼呼风风火火过着我们水生火热的小日子且饶有盎然的兴致。可眨眼间怎么这么快就到了只需撕下所剩不多日历和如今这个时候的我们了呢,许多的往事还未好好回忆,过去的好时光还没有来得及梳理,以前有些模糊的事情还没赶得上刻上和加深印记,走向人生末尾的我们还没好好回顾没好好聚聚,也没怎么归拢总结回忆我们那时的种种......张建刚和我们怎么就走散了呢,成了永远失联的呼叫。在当下人与人之间的交流还是以亲情感情为主线方式的我们,死亡对活在这个世上的亲人和熟悉的人来说仍然是最痛的事——虽然每个人都得死。假如可以留下稍纵即逝的片刻时光我愿全部拿出来送给我所有的亲人同在一个日月星空中相随相伴。又如果能像三体星球上的人那样面临毁灭可以缩水成一小片得以保存直到下一次的文明而复苏该有多好呀,可惜呀没有如果。所以张建刚你的脚步就不能慢一些吗,你是跑到另外一个星体上去了吗?咋感觉你是去三体那里玩更大更现代更先进的游戏了呢,假若你真去了这么个好地方,愿你玩的尽兴,但也请你保持沉默不要回答不要回答不要回答!(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以免又一场争夺地盘的星球大战发生呢(那样会扰了你玩游戏的趣味)。地球真的会如预言那样,所有的万物都不会留下一丝丝痕迹,终将被抹去的一干二净吗!那我们活着是有意义还是没意义,我们的人生到底有无意义有何意义!
所谓的筒子楼就是一整栋楼里一条过道贯穿东西或者南北,过道的尽头是窗口,一楼过道尽头是出入口,每层楼一个盥洗间。这是典型的五十六十年代成立一座座大型国营厂矿时同步建造宿舍区其中的男单身女单身宿舍楼,供来自全国各地投身建设新中国新工业的来自五湖四海的年轻人住宿,我们的父辈们就是当时的这些热血青年。后经过历史变迁年代更换,当年的男女单身青年们搬至到不断新建的单位福利分房里成为家属楼的户主,在建筑赶不上人口暴涨的情况下,户主们的后代和新进厂的职工陆续地以各种状况住了进来,这样年长的年轻的单身的成家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混成一栋联合国似的杂居楼,唱响了锅碗瓢盆的交响曲,而我姐弟四人和我妹夫张建刚黄斌等也就更替着在这前歌连后调的进行曲中继续翻唱。这种模式的单位和厂矿在大城市和小地方都有很多,尤其是西南西北三线建设军工厂兵工厂等重工业都分布于此。我父母是技校毕业后响应号召支援大西北被分配到陕西西北机械厂,几年后因故土难离又调回成都(全国南来北调时常有之)。我们这一拨人还有个称号:厂二代,父辈们是最有辉煌创造成就感的第一代,(那时都没听说过什么公务员),到了厂三代曾经庞大繁华的工业闹市区,高大林立的厂房轰鸣的马达隆隆的机器,已经被改革变迁的历史洪流冲涮淘汰而轰然倒塌了,取代的是现代都市座座高楼大厦,以往的荣耀巨大的光环被滚滚而去的时代裹挟着带走的悄无声息销声匿迹。一个时代企业的荣辱兴衰就这么匆匆而去顺带着让我们这一代在此奉献一生的青春也草草收场,哎讲的有点远了。巧了,刘慈欣也工作在这种形式的厂矿里,只不过他所呆的那个厂在山沟里,他父亲是从北京被下放到山西这个小地方的(五十六十年代有很多城市人被下放到农村或小县城)。这些厂矿的模式都大同小异,像成都420厂宿舍的人数比美国的一个大中等城市的人还要多,厂矿加宿舍就像是一个小世界,而我们就像是被锁住蜷缩在这么一个躯壳里的小小蝼蚁般挖掘筑造着自己的窝自己的世界,无需看见外面有什么,自食痛苦自得其乐黄连般开心的就可以过完一生了。而刘慈欣所生活的环境更偏更远,偏远到没有一点流动感,明天只是今天的重复,每天两点一线的往返于上下班和回家买菜做饭,看见听到都只是一个太阳升起落下一个音调反复循环的景象,所不同的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刘老师却写出了《三体》这样伟大的作品,且还是在百无聊赖死气沉沉要倒不垮的工作单位里摸鱼写出来的,就像三体书中的主人翁叶文洁那样在枯燥的不能再枯燥的程序操作中居然和外星人对接上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刘和叶注定要塑造和接触外物种才得以重生和开花结果,刘和周围人精神上插不出火花却能就地吸取文学营养,叶的过去更是:父亲被红卫兵批斗母亲出来揭发,自己遭恋人背叛因而造就她与人为敌封闭自我,但这更方便她不受人情俗事的干扰做己执念之事业。刘叶他们都是在平凡贫瘠平庸的环境中找到和创造出惊天动地的大事件,这还真印证了小地方出大作家大人物的话。想想也是,繁华的大城市熙熙攘攘的拥挤流光溢彩的灯光滚落在人堆里每一个个人,其实你是一个人也不认识,就更谈不上看到人心,没有接触还怎么剖析人性。一方熟知的固定的家长里短身边不是家人就是同事的土地上,才能看到事物的本质以及人的本性。也许是刘慈欣和我是同龄人吧,他之听到看到和所经历的我们都是有感同的,且我们还几乎生活在同类型的环境,当然他的那种精神境界我是无法触摸得到的,也不是我真正懂得和喜欢科幻小说,而是从他的作品里看到了我们这一代人的影子对过去的共鸣感对未来的那么一点点寻知感。再有就是个人的崇拜英雄般欣赏其才华,好奇于平庸的人生创造出如此伟大作品,并成其为迟到的粉丝。先来说说三体吧:《三体》被翻译成多国语言多种形式出现在电影游戏电视剧还有媒介上,就是这个“三体”这些年把这个世界搅的是一个天翻地覆,不仅让疯狂商家赚的是一个盆满钵满。完了还闹出了一个人命关天的惊天奇案。据说为此作品的版权争夺上演出了现实版的公司和公司个人和集团上级和下级间展开了一场堪比三体电影本身还悬疑更狗血的剧情,自三体被发表后那些既得利益生意人们经过数年轮番的谈判漫天讨价还价充满着阴谋血腥贪婪,最终也没能逃出因授权利益分配问题被同公司的下属长期制毒下毒,导致三体宇宙文化传媒公司的老板被害身亡并殃及池鱼毒害了其他员工的巨大悲剧案件。尔后由这本书引起的世界性争夺战后终于才有了中国版电视剧和美国版电视剧《三体》的出炉而落下帷幕,这过程付出的昂贵代价不言而喻。在利益分配上反而与刘慈欣老师没有任何关系,当然更与我以及我写的这篇文字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我只想证明三体这部科幻小说深远的影响力轰动的效应价值的所在。
时间拉回筒子楼里的过道上,一年四季弥漫着饮食油烟,伴着各家炒菜做饭钵钵罐罐碰撞叮铛声,大人小孩熟练的在仅剩一人宽度即是每家每户的厨房又是公用过道中昏天暗地的穿梭着,像打地道战似的,还必须得提着精气神(真不是开玩笑,不然一不小心一 个迷糊就跌入因年久失修而断掉扶手的楼梯下)。如果说我现在还剩一点点灵气和一口气的活动力,我想都是那个时候在筒子楼里锻炼出来的吧。过道上搭建的厨房也是我们以最大化来利用这狭小的空间布置摆放我们的家什,这种登峰造极的生存能量就算是三体里的科学家来了也会感到逊色吧。他们都无法想象在他们眼里是虫子的我们在怎么样的环境里生活——低维度人也有低维度智慧和低维度生存的方式。我在这里来回折腾十几年,搬来搬去的从这个房间到那个房间,目的就是从单身合住变成我自己的不是单身的单身宿舍(俩妹妹先后也都在这里渡过最难熬的艰苦岁月)。在我的住处(一间屋,一张床一排柜一沙发一茶几一冰箱便塞满的房间,剩余方桌大小的空地不知用什么词来定义,总不能说客厅饭厅嘛);这便是我的家。这寸尺难量却也是那年月我们时常聚拢的根据地我们安身之处我们的家我们的天堂。要知道那个年代能有这么一处踏踏板已经是很不错的了,还有很多已经成家的年轻人租住附近农民房屋,也有和父母打挤几个家庭共处一屋檐下,因此家属宿舍区的一些窗口动不动就会爆出乌烟瘴气的打斗闹出家庭矛盾的不和谐音.....扯远了,这天我们几付颜色又聚在一起了,用颜色形容我们自己一是自嘲二是可能我们真的各有特色 因为在一起的我们永远有争不清的是非,道不完的理论摆不完的龙门阵;就在这昏昏暗的乱糟糟的却烟火气十足的筒子楼里,我们各具色彩各有架势叨叨的那个话题哟远了去的,上谈天下讲地剖国际析形势,什么飞的游的跑的海阔天空无所不谈,当然说的再多再远哪怕是摘下了太阳星星云里雾里的,到散场前还是要确定明天谁带娃娃谁买菜做饭,愁的最多的还是这月的工资用得到下个月不。(心中装有大事业大才志但在菜市场照样和卖家老板一分不让的讲着价,怀揣梦想依旧要在这闹渣渣乱烘烘的尘俗里翻滚摸爬着)。这就是我们的现状,也是我们的常态,在刚够温饱但时不时还得板着手指算算下个月的伙食费娃娃的奶粉钱攒没攒够的情况下,聚在鸽子笼般大小地儿的我们高谈阔论欣欣然讨论国家大事忧挂着国际形势,谈着我们那永远也难实现的抱负,畅所欲言一番我们对未来的期望,八卦一下周遭是非,骂一骂某个讨厌的人以及有时商量商量怎么对付我家脾气暴躁搞事情的父亲大人(在这一点上我们观点极为一致,所以我们的轴心力量更为强之)。有时我们也装模作样搞得很懂似的评论一下国际国内时势来过过嘴瘾,宣泄一下个人情绪以及释放和展现一二我们的见识与才华......这就是我们穷开心的日子啦。赤橙黄绿青蓝紫加在一起不仅是色彩混搭拼出的炫烂,还多出一个功能就是合唱团,唱歌是我们这一大家子人的共同爱好,特别是我家小弟我们姊妹几个(唱的还真心不错,至少不走音),歌唱时也是我们最快乐最平和的时光!在刚进厂工作的那几年,企业各项活动运动都还算搞的不错很是热闹,这也给了年轻人包括张建刚施展才艺的平台,张在文体方面是68一颗很亮的星哦,闪光之处时时有之;赢得乒乓球12车间集体赛的那份洋洋意得荣耀神情,篮球比赛投进三分空心栏张望四周为他喝彩的啦啦队还有我们鼓舞士气的家属队时那会心一笑而流露出满是骄傲的嘚瑟,一段舞蹈完成谢幕时面临台下掌声还有些手足无措的青涩模样......桩桩件件历历在目的过去我们都记着呢,也永远不会忘记。当初张和秋就是一段舞蹈而促成的一对,浪漫吧。在企业间的游泳比赛中我和儿子的父亲相识,简单吧。小妹与黄他们在一个车间而走到一起,纯粹吧。难忘的岁月,气盛的青春,张扬的年华,一句话年轻真好!题又跑远了回到筒子楼我们几付颜色吧.....
这次讨论到了足球,足球可是张建刚和小四的最爱,我家小四宁愿错过女朋友也不放过每一场球赛,好像全世界就他一个球迷似的。那年中国足球队请了一个外籍教练叫什么施拉铺纳把个张建刚激动的——要踢破天了,就像那德国佬是他请来似的那么笃定足球队从此就一往而无不胜了。像我们这样对足球可有可无的女人,如果这时对他们那沉浸热爱在足球世界里的胎神们说上怼两句的话或者轻飘飘讥讽几下子,无疑是捅了马蜂窝,别看平时怕跟我们女人论理的男人们,为足球可得争天争地论输赢,那架势不死磕到底誓不罢休!傍晚就在我蜗居室一寸见方巴掌大小地儿围坐一圈吃着自家起锅的廉价麻辣烫,却为这个霍顿里皮施拉夫纳那个贝利济科马拉多纳而争吵了起来:什么叫谡子没胀饱还管别的事,你们懂不懂嘛,这次施拉夫纳对足球队有什么样重要意义,足球队将来会怎样怎样云云,瞧他对足球怀着必胜的信心口吐着豪言壮语,看来这次张建刚是来真格的啦——谁要说个不是他和谁玩命......这就是我们了,我们在筒子楼里在自建的大棚家里。吃着自己的一分饭菜,挣着一分微薄的薪水,每天费尽心思地掐算着有没有多余的钱给自家添一点五分的物件给孩子弄两分玩具什么的,却有着十分的家国情怀,十二分的民族自豪感,还经常为天外天海外海的他人他事或津津乐道口若悬河或争个脸红脖子粗山巅树倒之势,得意忘形时自以为可以把天掀开个窟窿让大家看到,输球了失望至极最多也就只能耍横霸气到把你面前的汤锅给砸了把电视机敲了,把自盖的的房顶给桶了——就这还不见得下得去手,那还不得自己收拾残局事后还赔不是,何必呢费那事,还真有点做着豆腐丸子的事操着原子弹心的意思哦。年轻气盛尚存的理智还是时不时跳出来提醒着:关心嚷嚷再多再广的天下大事世界局势那也不是你的后盾,最多只能宣泄宣泄表演表演就可以得啦。像张和四这样痴迷足球的不在少数,他们同时也被所谓的主流派认为是正事不做邪事有余的那种。空闲时想想,什么叫正事什么又叫邪事呢,我们好像一直被长辈被领导在纠正着要做正事,每天做被按排好了的循规蹈矩永远不犯错的正确事就是正事而非俗事,天天喊不要浪费光阴的可又贡献了啥?反而那些执著一分爱好信念一种理想未必就是旁门歪道(至少他们活成了自己想要活的样子)。蹲在路边下棋的和旁边围着观棋的,永远都有为自己偶像摇旗呐喊的崇拜者,或者一直都在捣鼓着自己的某种爱好都属不正经的?非得在办公室翘着二郎腿悠哉的就是正经的。刘慈欣在除了喝茶就是看报纸无聊至极的单位里搞摸鱼时被他妻子和众人说成是不务正业什么的,而那些同为单位无所事事坐在那里呆呆地等待下班被视为务了什么正什么业的且还都是最正的,无怪乎那些年工厂企业没活干了不生产了,被下岗的是干活的,被留在单位的是坐办公室的(因为干活的得承担没产品出的后果,在办公室的得留下来指点江山分配他人去处)......这个世上还真是不缺说三道四道德评判的高高在上之人。这三维世界里的人群永远都在相互指责和窝里斗,真等到高维度的人来愚弄地球人捏死地球人或者地球人本身没有了资源到来的那一天才能豁然省悟!当还在昏昏然享受陶醉甚至恣意妄为挥霍大自然给地球人一切生存环境时,脑袋清醒思想前卫看得更远的马斯克已经准备跳出三维向更高维度行进,处在多任老婆全都跑了儿女还要和他断绝关系的一地鸡毛状态下,他却全然不顾这一切也根本不放在心上的去搞什么火箭上天,名曰是为将来地球人另谋生路,因为在他看来延续人类生命相比其他的事都不是事,难道真如某些人认为的他就是一个没有名堂的烧钱疯子,还有人讥讽戏称他的SpaceX就只是最贵的烟花公司而已!他才没那个时间管别人怎么看,他只晓得他做的事情很大,大到关乎地球人将来去别处生存的问题。他不想让三体里所预想的:假如有一天真有外星人来地球时我们却没有与之对抗恒星级别航空舰队的事态发生(趁现在我们造航空舰队是吧为什么不呢)......所以没谁能阻挡他和他团队坚定信念和决心进行的失败和再次实验。他似乎看明白了随着宇宙进化人类将不得不面临再一次的为生存而战的时刻即将到来。人生百态时光短暂每个人来到这世上走一遭都是那么不易,马斯克呈现爆炸的一小步人类却迈了一大步,为全人类不惜倾家荡产甚至赌其性命也要走入宇宙吸引力法则的大道上,以一己之力让全世界再次的进入航空时代,地球在宇宙那么的微小那么的柔弱让现在的地球人开始关切开始担忧也开始拯救......其他人你们我们他们还有什么不能放下的呢,还非得要玩争苹果打架把对方置于死地的无耻游戏吗。即使马斯克的举动现在还不能兑现更或许——他所做的一切现在无法看清说不上对错毫无意义,但那又怎样了,总比那天花乱坠絮叨念经似的用这个道德那个标准绑架的好吧,更比那把资金花在买武器发动战争摧毁地球哪个是在浪费。微小的世界人类的自大愚蠢,肆意掠夺地球资源不顾现状的只为一己私利,装模作样的还以为我们在宇宙的位置多么的优越,岂不知被这暗淡的一小光点所挑战被周围所吞噬,都是虫子没有谁比谁更尊贵!之所以天文学家更有一颗谦卑的心,因为知道自己的渺小。那些个高喊民族国家世界万岁的却又随时发动战争的人类精英们,那些个说教的举着正义大旗自以为是的蠢货就不要出来祸祸了。
上世纪八十年代那破败不堪的筒子楼里经常从这个窗口那个门里传出年轻人嬉戏打闹和毫无顾忌的大笑声,有那成年人老年人为诸多家务事儿女的烦心事发出阵阵的唉声叹气,时不时的还有邻里之间吵闹骂架大人吼娃娃叫像拉开弦的手榴弹搞得满天飞,也有小两口为鸡毛蒜皮之事嚎的是惊天地泣鬼神......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日子不就这么过的吗,可就这乱糟糟肆无忌惮的笑与哭也回不去了。在那些物资不丰富年月里,哪一天单位发一点奖金都得高兴几天,吃一顿火锅都觉得是神仙过得日子。节假日我们姊妹几家子到郊区到公园再这么玩上几玩别提多带劲了,快乐和苦恼都是如此简单,这就是张建刚和我们在筒子楼生活的内容——忙碌茫然却充实,贫穷贫乏有活力,踉踉跄跄但步伐坚定。我们的生活就这样悄然的进行着,那时我们欢与乐苦和泪可以尽情宣泄表述。现在呢物质不那么的匮乏也有楼房住着,孩子也长大成人了,但这个时候的我们咋感觉真心的笑痛快的哭到成了奢侈品。心中装不下事倒也堵得慌,装着事又好像什么也没有空落落的,什么稀奇古怪的八卦是非啦形势局势啦都没有吸引力无趣的很呀。哪像年轻时一件小事寻思半天或有什么事一诉一哭一闹就完事了。哎真的是老了,没多少肾上线素的支持机能也有所退化。经历了世态炎凉看惯了以前所有看不惯的事物,失去热爱一切的能力和与链接这个世界的轨道也脱节了。有时候在想我们的下一代会不会像我们上一代那样遇到那种巨变的特殊时代面前,也会为打破所谓旧的游戏规则开辟新天地去践踏传统而热血冲天的砸烂一切吗?现在随便一个帖子一声号召就会遥相呼应万人紧跟。信息时代突然间来到大门敞开的这个世界发现:除了缤纷色彩还有很多的千奇百怪和陷阱。文化冲击裹挟着制度直击人心,在更多的了解这个到处都是专家处处是学说时时现玄学世界后,仿佛把人们脑袋掏的空空洞洞精神搞的不知所措思想弄的无从适应,世道好乱仿佛末日来临。科技的突飞猛进改变了生存环境的同时也从惯性的传统规律一下子冲在了这个杂混的众说纷纭的大千尘世面前,人类在地球上还没怎么活明白就得面临地球将何去何从的局面?而这所有的一切是否又都没有什么标准答案什么事情也没有准确性的定义(以后教科书都不知道怎么写了)。时间把地球人推到现在科学神学理念和有着向四维度引导的多重思维变数面前,是相信霍金所言守着一亩三分地过好自己的日子不好吗,还是向马斯克看齐赶紧的准备移民到其他星球做努力。现代科学的发达,科学家预言家宇宙的外太空的,把个地球人都整不会了。仿佛思想的脚步被推着向前又仿佛思想的脚步被拽着停滞不前,地球上的万物就像那天上的流星不停地闪着坠落着,这搞不懂的迷迷瞪瞪浑浑噩噩的世界!好似我们的日子还是要过的,时间依旧还是要走的,人还是要老的,生老病死免不了的。时间都有生命何况我等草民——如阴沟里的虫子,但这些虫子中会有人望向天空(如拯救地球者程心);给时光以生命,给岁月以文明。小小的虫子亮起翅膀也能飞起来。
看似岁月静好大地静止不动我们还总觉孤独的生活层面,其实它在以每秒220公里的速度向前狂奔,也就是说我们每分每秒都在不同的地方住着。宇宙之大宇宙之小人类永远追不上宇宙的瞬息万变,太阳八大行星也只是微生物,什么时候被卷入巨引源的黑洞我们是无从得知的。大千世界的筒子楼拆塌成为被埋葬的过去终究与我们不能共存到底,千里搭凉棚没有不散的宴席,人们终究要走散到头来殊途同归。人之间那份缘情存在过到最后死神永生!张建刚黄斌我们姊妹等从一个工厂一间宿舍区长大的一帮子年轻人,到各自成家立业一起走过这漫长而短暂的人生。筒子楼里每天风风火火忙忙碌碌,我们热爱筒子楼因为那是我们的窝,我们讨厌筒子楼因为那里成旧杂乱贫穷,本着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我们奋进目的就是要搬出筒子楼搬进单位分配的家属楼,为此我们天天盼着,要求不高吧。如果现实的需求只是解决温饱和一个像样住处,努力的动力和方向也就简单明了,看得见前方的路。人最大的烦恼就是添加了额外的想法和欲求,太多的想法欲求是痛苦的根源灾难的的祸端,而想法欲求又达不到时,思想就会变得复杂而生出许多的贪婪 ,对眼前世界的认识也变得模糊不清。脚下也变得荆棘丛生看不见前方有道路而迷失方向,这也许就是现代人们焦灼不安无处摆放自己的位置未来也不知何处安放自己的灵魂而对现实的无奈感觉吧, 哎这疯狂的世界。张建刚你走了,我们还在这里挣扎撑着,回想我们的过去就像于和伟在三体里扮演警察角色时说的那样:面临外星或毁灭,不管是重生还是轮回,我们都似那打不死的虫子。 活到现在的我们是幸运的也好不幸地也罢,发生过的就是发生过的,我们同在一个太阳星星月亮天空下感受过每一丝风的吹过,每一片树叶的落下,每一刻时间的滴答声,我们血脉相连的兄弟姊妹,亲人般的亲戚朋友,我们的感知我们的精神领域,我们的痛快淋漓我们的痛不欲生,都是那样贴切感受在我们肌肤的每一分每一毫里。虽然我们的过去终将被时间带走,但有价值的东西会在退潮时沉淀积累在心中。我们和张建刚生活在第三维度的尺寸里,那也是有血有肉有欢乐也有悲伤,生与死没有关系,无非就是天与地,毕竟还在同一个太阳月亮星星相随相守,相信轮回等到下一世我们又是兄弟姐妹!假如地球是孤独的,那我们就做一个孤独的虫子吧,也挺好的。在以后失去了很多也不再年轻的岁月里,我们虽无锋芒菱角但却存有热爱生命的心,我们的爱还在!
宇宙有好透明就有好神秘,假如人生是偶然人类历史亦偶然,是偶然总得有结束。其实空不是无,而是一种存在,我们得用空这种存在填满自己。一直以来地球人想当然的肆意掠夺浪费着这个唯一给其生存空间星球上的有限资源,站在宇宙其他星体的角度去看,生存本来就是一种幸运,过去现在都如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地球人觉得生存是唾手可得是上天给地球人的权利,是不可被剥夺的,根据历史进程的需要地球各地方从古到今制定了很多律例以保护这种权利,这是文明的进步。但也有甚者只关心如何索取他人的权利,只要有超脱飞扬的思想出现都只会怦然坠地,因为他们那方地盘的引力太重太重。纵观历史长河,人类是吃100次堑也不长一智,更不汲取历史的的教训,何况那些集权主义者,弱小和无知不是生存的障碍,傲慢才是。我们孤独的来到这个世界终将孤独离开,就像漫天的星星看似热闹,其实都是孤独的伫立在它该在的地方。三体给了我们很多的启示:不管以后怎么样,除了保护好地球是必须的,还要更清楚的认识地球。我们除了重新认识宇宙,知道毁灭你与你无关的道理,科学的认清我们目前的处境,得为生存之道重新树立我们的道德观,(其实任何观念道德法律都是在特定生存环境中产生,科技改变生存环境进而改变人的价值观和道德底线)。现在人类科技发展如果你看到宇宙的无穷大并有可能吞噬地球,我们还有什么不能改变的呢,道德和伦理都会让步于生存和兽性,你我他我们还有什么不能放下的昵!似三体经典语:失去人性你会失去很多,失去兽性你会失去一切,这就是生存之道!
该是收汁了,最喜欢的一句谚语:即便明天就是末日,今天也要种下一颗苹果树,珍爱生命才是爱惜自己。善待地球才是对还在的人和已经走了的人一个好的交代和心灵的抚慰。一颗悬浮在阳光下的微尘,一颗被漆黑宇宙包裹着孤孤单单的一小粒星球,我们就住在这里,这也是目前我们唯一的家,这里有我们所有的人和逝去的人唯一的安放之处。难道这不足以我们地球人放下仇恨怀着敬畏之心与所有一切平等共存吗!对他人赋予的同情心怜悯心就是对自己和自己身边人倾泻无限的爱意。保护和珍惜好了这个暗淡的蓝色的小点,我们才能共存于这个闪着暗淡蓝色小星球。那些一心想称霸世界掌握控制他人的王者们,看看这个地球看看这个地球上的人民,请你们放下你们那随时都在扣动扳机的罪恶之手吧!
Nancy蓉牛娃撰写
起稿与2024年7月 完稿于2024年8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