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天的风,凛冽而悲壮,将播撒的纯洁送到了童真的乐趣的梦里。肆意的本性浸润在那无影的本质,却深情地凝望着大地万物的凋零,忧虑着烂水沟,垃圾堆的污垢地转变的期盼。摇曳的梅花绽放着火红的娇妍,总是掩盖不了曾经的爱恋的雪的亲吻。相忘于江湖的寺庙违心地演绎着水的自然界的三种变化,却不知沸水的气雾夹杂深冬的感伤始终徘徊在那内心空虚的角落。天空中枯黄的大幕似乎与畏首畏尾的人在某种程度上有一定的默契,显得百无聊赖。扎进大排档的虬汉在饮下水货的壮阳酒的同时,挑拣一块狗肉面里的狗肉再抿一口酒生生地将那欲望吞到无底的深渊。欢天喜地的狡兔此时正在它们最美的洞府里举行着平安夜的兔王子的婚庆大典。前来祝贺的宾客随着莫扎特的“小步舞曲”的旋律优雅地展示自己的多姿绚丽,它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一只愚昧的狼狗却在那虬汉的餐桌下来回穿梭。
墓地的风,是一声叹息的哀鸣。几何时,一声的啼哭带来了多少的欢悦。漫观人间的悲喜离合,接衲那些把人生的一切剁成肉馅包进如今的白馒头里,并撰上人为的不朽的痕迹。那些自以为殡仪馆的焚化炉的青烟已洗刷净了他今世的罪孽,殊不知人间的心灵的清单里是很难抹去他的罪恶。虽然上苍派遣忏悔的风,晶莹的雪作为洗涤介媒来涤清欲望的尘埃,但是星月的光辉如同一枚钢钉牢牢地把他的罪恶钉在镌刻着黑水河花纹的耻辱柱上。一只废弃的陪祭的啤酒瓶口朝天地驻留在不深的雪地里,仿佛要诉说着什么。墓间的风已把它的诉说变成了南理的葫芦丝的韵味,随着风的大小和角度的改变而绕过那瓶口,深沉的韵味已豁然开朗起来。细听之似乎有种欢悦的情调,一扫那忧郁的形态又配合着一地的雪馒头,像是在那快活林酒楼里的吟唱的二弦琴。
雪是花,风是刺,是花下的玫瑰刺。
倚心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