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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清明

    类别:随笔 作者:倚心 给他发短信 日期:2017/4/7 13:56:54 网友阅读:934次 网友推荐:2次  字号:   

    四月的风,温煦中透露着丝丝寒意,把倦守在包壳里的杨柳芽儿生生的拽出来,在不充足的阳光下,还没有完全舒展开的嫩叶伸展着带有病色躯体,却又遭遇着这几天风雨的洗刷。疲于奔命的破碎使人咋一看,脸上竟有了黄鹤楼上看翻船的味道。殊不知,天地间的万物有着五行相生相克的哲理,也必定符合阴阳消长的原理。否极泰来在流氓似的风雨感叹中叹息着,站干岸。推倒了的油瓶不扶。甚至落井下石等等损招在如今的春和景明艳阳高照的朗朗乾坤里销声匿迹。于是,杨柳芽儿按着老祖宗的从亘古进化的双螺旋基因舒叶扬花,吸收着差不多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风雨留下的下脚料,就枝繁叶茂起来,因此,春天也就清楚明白了。

    动植物间的相生相息,说到底也叫和谐。可我们的赵大哥偏来个“人与自然”,很标榜地很刻意地认为以人为本。从生物学看,这一点牵强得很,要是看到水沟里荡漾着半沉不沉的那些百年还在的漂浮物,你也一定认为,我们的可爱的朋友的行径比起赵大哥嘴里的人强多了。前几年,政府出于统治长远的考虑收缴了居民手中的猎枪,才有了现在每天早上在门口欢愉地谈着恋爱的喜雀。高高的鸟巢就建造在离地面三丈有余的树杈上。显得临危而不惧。虽然没有北京那鸟巢气派,但那里根本不是鸟儿住的地方。起码去年曾经拜访过那里的差点丢了性命的喜鹊长老这么认为。被那不知从哪里摔来的萤光棒挫伤右翅膀留下的淤血在前一段阴沉沉的天气里还隐隐作痛,起因是,原本应该要搞体育竞赛的场馆,却在上演着一个不怎么好好穿衣服的母人的做秀,观赏的闲人从任何角度来讲,已经不具备一个正常人最起码的涵养。喜鹊长老当时也只是从一个美学角度去发了一个牢骚才落得如此下场。尽管这般,这也丝毫不影响小学生造句说一个人很喜形于色的面部表情--喜上眉梢。可是对于无事生非的画家来说,总要牵强附会地搞一些莫名其妙的字画,记得小时候家里的堂屋就有是喜鹊与梅花捏造出的一幅四不象的喜字。当时父亲挂好之后问我是什么字,我可是翻了一下午新华字典就是 没有找到这个字。又偷偷地动了父亲的宝贝--大清康熙字典。结果一无所获。在下午全家吃菜粥的时候就据此力争说这幅字本身是一错别字,在父亲反复引导地灌输我艺术知识的同时,我犟了一句---那梅花歪七倒八,岂不倒霉?再说,那喜鹊黑白分明,也只有出丧那头巾和棺材才有的颜色,哪有喜气可言?。。。气得父亲大骂--此朽木不可雕也。。。最后可想而知,那时的我被缴了筷子和碗,面壁到鸡啼时分。

    其实,中国书法的白纸黑字红印章,是最清楚明白不过了,三色对立而相得益彰,其中的美感就流淌出来了。这就好比体格风骚的白皙皙的少妇脸上先画好柳叶吊梢眉,再抹上艳若桃花的粉胭脂。顾盼之间腥腥相惜,媚眼之下蠢蠢欲动。有如春风拂面,也有如这几天早上的喜鹊争春。一枚红红的大大的印章--太阳,把大地渲染得桃红柳绿,燕舞莺歌,姹紫嫣红的后院也由此风生水起,草长莺飞起来。虽然没有在情人节一展娇情的玫瑰,此时绽放着煽情的颜色,时时刺激着邻居一个酷爱插花的少男的角膜。也许他总是这么认为,花几上的花瓶插着永远不谢的花草是对美的造假,对自然的亵渎,对务实的误虚。。。。。

    床上的去年在儿童节跳着舞的女孩尽管是带着微笑地在看喜羊羊与灰太狼,可给人的映象是再清楚明白不过的了。巨大的肱骨瘤已经需要一个支撑才能勉强生活起居,缺少四肢运动的肌肉几乎无影无踪,剩下来的如同死蚯蚓般的血管干瘪地导引着將远去的游魂。遭受着同桌无故发脾气的漂亮脸蛋尽管与黑白无常争缠了几月,清瘦的童真却还是出众地美丽起来。也许是小女孩夸我的静注技术可以做到不痛,也许是小女孩的叔父痛恶前几天的那个医生黑了良心,她的小闺房居然荡漾着欢心的气氛,只是,女孩的小姨娘在门外偷偷抽泣的声音还原了事物的本身。

    清明四月芳菲尽,真是各自需寻各自门么?

    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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