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一生不停的局限在小范围的名利之争,到死的时候还在为自己所争得而庆幸,甚至在有生之年已经无可救药的时候还沉浸在自己的名利里,有一种宁可我负天下人,而不可天下人负我的狭隘思维,其实人之所以进步到今天,无非是斗争的结果,只可惜有些人错误的认为是与人都的结果。
说的简单些,远古时代,人是在与恶劣的环境争斗,为的是活下去,然而发展到今天,往往很多人却忽略掉了这最古老的一点,而选择了与人争,选择与人争才能活下去的这一局限的思想,与人争不过是人构建社会的一个框架的一部分,而真正的框架是环境决定的,人不过是适应环境而不断的改变框架而已,如果一个人没有改变框架没有适应瞬息万变的环境能力,那么只能成为社会的绝对消费者或者说绝对的被支配者,人与人争斗,结局只有如历史上所有的战争一样,彼此消灭,彼此走火入魔,直到奄奄一息,才知道这一切都是错误的,然而如果具备运用最原始的生存方式与与人适当的竞争,才能够真正的促进人的进步和社会的进步,某些伟人与人斗其乐无穷,所以他们仅仅得到了天下,却毁掉了前进的步伐,也毁掉了一次科技时代的发展机遇,后人花了几十年直到今天都没法弥补。
中国有几千年的帝王神化权威,文化根深蒂固,但中国也有一种文化融合的基因,历史上的几次民族融合文化融合恰恰决定了这一基因,所以今天的人并不是没有一种宏观思维,而是被残留的帝王权威所迷惑着,所以很多管理者看到有下属挑战自己时,往往会产生一种宁愿扼杀掉也不愿对方能挑战自己的帝王权威思想,除非自己像所有的亡国之君一样只恨敌人太狡猾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失败在哪里,只剩下后人不停的总结同样一种故事,用古语说就是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而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种种都是局限在与人斗的一种重复的病态历史,造就了一代代悲天悯人的诗篇,但是却始终没有改变这一几千年的固定框架,也直接影响了这个框架里所有的关节都逃不出这个模式,以至于倒退,腐朽,病态重生。
当新的思想如潮水般涌入,这些模式里的有些人恐惧,有些人向往,有些人冷漠,然而往往恐惧的都是关节的节点,他们害怕失去自己的位置,失去自己的价值,但是却已经不具备吸收新思想的能力,因为已经腐朽了,只有当新思想孕育到一定的强度的时候,才会迫使新的思想注入这一腐朽的模式,让其重新健康的运作,以不至于关节里互相咯吱响而断裂,最后自取灭亡,归根结底,局限于人与人斗不过是重复一个灭亡的过程,因为眼界仅限于人,看不清环境的变化,也无能力去改变框架适应环境。
真正的进步在于适当竞争,不断完善框架,不断疏通节点,才能够以一个健康的模式去适应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