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地方原来也不大,几排不整的房子,现在是早已过户的,只值6万元的固定资产,被哪个人卖了现在都不知道,前几天,一场暴雨把上面的几家房子冲垮,在洪水中,隐隐露出几件破旧的檩条,象天问一样,直刺向一直阴雨的天空,沟渠下面被深深冲出几道沟壑,时不时翻卷着很愤怒的样子是几间破旧的外衣,江水流啊流啊,几天的阴雨,上天唯恐遗漏点什么,未来几天肯定还是暴雨天气-----
在陆地上就有这么一个人,阴亵的脸,不高的个子只有一米几的鸡胸,像是在娘胎中就受过累,前倾的驼背显示着仇视一切的人生信条,整个旷野中,只有他定视着浑然不觉的浑水,没有一件东西使他能停止他的作为,上面六七万的房子就是他“买”下的,而先前的上游的几间破旧的校舍已被村们自发成了祈祷聚会的教堂,我们只能交代明白,在这所学校,有的人已经从小学就在这里,上完小学,又开始在这儿祈祷,整整50几年的岁月,也就是说,有的村们整整守候着他们手造的的理想在这一辈子------
真正的暴雨,雷声阵阵,远看见的竖起的檩条,被一声暴雷击中,挣扎了几下,轰然倒地,天上的雨水在空中翻滚肆虐,一会儿闪电,一会儿完全倾泻,一会儿拼撒红色闪电,一会儿又显出骄傲的蛮力,就这样持续了已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飞沙走石,在我们数天气的功夫,六七间的小小的集会场所轰然倒地,化成了一地的破砖乱瓦,悠闲自得的黄土地,再也没一点遮掩和勾心斗角,沟渠和大河开始暴食,奋力推诿这再也不能重建的校舍----------在风雷电闪中,那位似有还无的“买”房的鸡胸像一把谷糠不知被吹到那个嫉妒与掠夺的家园,只是浑水中多了一条顶风逆水的猛兽,向已故的先人张开血贫大口--------
天哪!上天给我们警示的同时,还教给了我们真正的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