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岛初冬的夜,可以说是能够让人消弭任何外出的欲望。
像眼前的冰锐一样,许久没有写点什么了。
曾几何时,还奋力笑骂痴狂,如今满脑的新闻,已定住了文思。
再执笔,褪去了往昔繁丽的词藻,只想简单的找回一下昔日作文的感觉,是的,仅此而已。
记忆像一条线,绕在指尖,想挥去,却挥之不去。
近来确实不顺,受诸多委难,知数人离散,不变的还是那一天天,浑浑噩噩,不知所见是否与我相关。
冷冷清清凄凄惨惨,不如一夜少白头。
似乎不见了什么,在我的不知不觉,后知后觉中。
所幸,我还在。
几天前,大冰来到青农。
还没搞清楚的我,三点多去排队,寒风中站到六点才进场,七点得见。
仅存于儿时记忆的人呐,此时相距不过两米,却实实在在跨越了十年。
他已不是当年的阳光大男孩,愈发沧桑,一瞬而已,我也走到了如今。
激动不足,落寞更甚。时间一去不复返,岁月如刀斩天骄。
我无法想象三十多岁的自己是怎样光景,但绝不会是溪边草庐,竹林鹤唳,相携于夕阳。
尽管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梦境。
《乖,摸摸头》已看完第四个故事,大冰描述了他对普通朋友的理解,九分赞同。
“我在路上走着,遇到了你,大家点头微笑,结伴一程。
缘深缘浅,缘聚缘散,该分手时分手,该重逢时重逢。
你是我的普通朋友,我不奢望咱们的关系比水更淡泊,比酒更香浓。
情缘即可,不必攀缘。
同路人而已。
能不远不近的彼此陪伴着,不是已经很好了吗?”
还余一分,不说也罢。
总之,相逢一笑,不泯恩仇,无恩无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