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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和我的小伙伴们(上)

    类别:故事 作者:艾玛 给他发短信 日期:2014/5/28 14:00:05 网友阅读:762次 网友推荐:1次  字号:   

    发表了两篇日志,朋友都问为啥只写童年呢!不长大了么?我笑笑:因为那些记忆因遥远而珍贵,因懵懂而纯真。

    这些留存在回忆里的记忆之所以如此纯真是因为小时候我爱记日记,田字格的本子被我当做日记本,小学毕业就写了一尺多高,而且一个田字格里写四个字。其实在一年级留级之前我是个不爱讲话的孩子,很多心思都只说给日记听。而且,有时还会搬着我爸专门给我做的小板凳在灰蒙蒙的天底下独自去坑边“面坑而思”,别问我为什么,也别把我当做一个有问题的孩子,只是童年真实发生过的事情而已。

    在我家屋后,坑的那边有一户人家,是我小时最常造访的一个地方。是因为他们家磨出的豆腐的香甜,还是门前那棵大槐树下的欢声笑语?我不知道。但爸爸不在家的那些日子,每到夜晚来临,妈妈总会带着哥哥跟我去他们家里玩一会儿,来消磨冬日里的漫漫长夜。他们家有五口人,按辈分我管磨豆腐的男主人叫大哥,他的媳妇自然就成了我的大嫂。而他们的小儿子--也就是我小时侯最早的玩伴管我叫姑姑,他排行老三,就有个小名叫小三。他大哥起龙,二哥起来是我哥的铁杆兄弟。我喜欢大哥磨的豆腐,一般一到他家我就飞奔进厨房,因为锅里豆腐脑的香气熏得我口水直流。每当这个时候,大哥就掀开热气腾腾的锅盖,拿着那把自家倒来的大勺轻轻的沿着锅沿给我舀三四勺嫩嫩的豆腐脑,然后问我想吃咸的还是甜的,一般我会选咸的。可能因为我名字的谐音是“盐”的缘故。然后我接过大碗边吹气边吸溜,那馋模样总让正烧锅的大嫂跟纳着鞋底的妈妈笑话不已。

    到了夏天,他们家门前的大槐树下总会有好多人在那里乘凉,男人们打牌,女人们做活计。我也常去找小三玩过家家,废纸撕成一样大小的纸片当钞票来买卖东西,小石头、旧牙刷或明星卡片什么的。每次玩到最后我总能持有比小三多的多的钞票,因为我是他姑姑。妈妈说我总是一出家门,大叫着“小三、小三”一路小跑朝那里奔去。槐树下的人对我总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有时我还会自创歌谣“月奶奶,月爷爷,都给丫丫说婆家,说哪里,说东头,一间瓦房一座楼,一看是个麦壳喽。。。”于是我多了个外号“麦壳”,槐树底下的人总爱打趣我说:麦壳,你婆家啥时候给你盖楼啊?我撇撇嘴:早盖好了,等我长大了就去!

    我不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小学育红班里的张老师就这么评价过,因为我阿拉伯数字3我写了三天还是在地上趴着像个m。虽然上她的课时我总表现的很认真,可总是不会写作业而气的直哭,幸亏我有个当老师的爸爸,于是在家我便很刻苦,也许真的“勤能补拙”吧,考试的成绩还不算太丢人。当然,那时候的我也没交到什么好朋友,但后来却发现其实好朋友都在身边呢!只是当时觉得小孩子的脸都一个样,没啥特点。只记得有个扎着两个长辫子的小女孩儿让我倍觉羡慕,两条长长的麻花辫每天都一丝不乱的摇摆在她屁股后,吸引着好多人的目光。我不止一次渴望有朝一日,能把她的辫子移到我脑袋上来。只可惜我的头发怎么都留不了那么长,原因是发质不好。所以那时我还得了个外号,叫黄毛。

    后来我升到一年级就留级了,不是因为没考上,而是当时胆小不敢在课堂上回答问题。为了培养我的胆量爸爸希望我能留一级,于是就把我的升学成绩改成了不及格,我还真以为自己没考好,气的光哭不吃饭,觉得留级了,没脸吃。爸爸怎么哄都没用。后来就把改成绩的事给说了,我才觉得找回点颜面,事已至此我只好留级了。也就是在这一年,我认识了这辈子最亲近的死党。这是我觉得最窝心的事儿。记得当时一开学我就成了班长,因为我们的班主任高老师又教了我一年。而我的同桌不再是以前那个爱欺负我跟我夺橡皮、拿铅笔画三八分界线的口丫头了,换成了一个傻傻的爱笑的女孩儿,一见我她就憨憨地说:我叫倩倩,你叫啥?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一个看似严厉的女老师走了进来,自我介绍说:我是你们的数学老师,以后同学们可以喊我楚老师。我坐下来跟倩倩说:这老师咋恁严厉啊!肯定不是个好老师。。。你怕她不?只听见倩倩红着脸小声说:不怕。。。她是我妈。。。

    本文评论 (共 1条)

    • 点水蜻蜓 给他发短信:文章很赞,不过看到这笔名,我嘴里怎么能自然而然的就冒出个电动车嗯?罪过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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