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流淌在湖畔,喧嚣却吵闹着已经上岸。
在看不清的岁月面前,楼船满载着诗赋,独望长亭叹息——今夜已晚。
笔尖下留下一抹惊艳,后续再无人帮我杜撰。
幽幽的庭院,几多记忆被封存。
漫天的雪,淹没了不知多少风水人家,我却独自在楼船里故作风雅。
窗前是炊烟?
不——空谷里并无人烟,那是离人的泪眼。
泛黄的纸鸢在去年已经断线。
那就让我用已断的画笔在纸鸢的尘灰上写下“静默如初,心愿难圆。”
在坠毁的一瞬间扑向火焰。
那是谁的夙愿?
洛书千年,楼船已然开远。静静的躲在墙角的半缕琴弦,再也无法演奏誓言。
转身就是怀念,楼船渐渐隐没,清雪早已不见。这许是是一种无缘。
“不、我不信无缘。”
我狂翻着四书五经,寻着梦里最初的渡口。
楼船的帆悠悠,带走了思绪,带走了离愁,带走了,将一切、将一切年华也一并带走。
最后我在殊途迷路里几沉几浮。
静默的回到那镀满雪的楼船渡口,然后将一切、将一切写满爱的故事赠与那路旁的说书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