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到是六点不到的清晨才清楚的有了月亮,正待在深蓝色圆穹中心偏东南位置,静得出奇,幽得入情。
我走在甬路,东西向的甬路旁两排细杨树默着,如昙花般的一银沟于沾满黄叶的冬木边珍惜地现来戏去。一遮,一出,再掩,复出,于是娥眉见有了女子的豆蔻情韵。
这大概也是古人多伤怀的原因吧。受你的影响,思乡,忧国,情爱,望古怀今的思绪的萌生也很情有可原了。毕竟,说不定在文人墨客他们的家乡里,也有一位婷婷的白纱女子在思念着他这个青衫人呢!
可月终亦无情。
轻轻的,你又退回进青纱帐里。是因行人渐进而感羞涩?还是因夜景单一而觉无聊,乏味?你还是调皮的!恰像一清纯小女,睡眼朦胧地起身看了眼厅堂,没有找到那青梅,便又回到闺房睡下了。啊!我昨夜辗转梦多,原来是你在拨动着我的心。
是我望得入了迷,出了神,忘了时间,天也已蒙亮。那一素月早不见了踪影,留下的只是洒落草尖上的白脂粉和浸在空气中的椒兰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