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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城年味

    类别:散文 作者:阿杜 给他发短信 日期:2018/2/10 12:36:52 网友阅读:1380次 网友推荐:3次  字号:   

    ——写在年味正浓时

    也许是小城根本没有下禁鞭令,或者下了禁鞭令而在此时光景里好似相关部门有意“执法不严,”这便使我认为在这特殊时间里在这特殊的环境下:“法也是不外乎人情。”因为小城里的人们要过年了,年在这里似乎是一切最伟大的,一切最值得宽容的、一切最可以迎得理解的、一切最不需要像在平时严格执行的事务那样在这时都可得到纵容。所以临近过年前的日子里,在清晨我还有没睁开惺松的眼睛,在朦胧睡意还未醒来时,噼啪的鞭炮声总是提醒了我:“要过年了。”在这样的小城,鞭炮声不只是响在清晨催醒着人们的睡意,响午也不绝入耳提速着人们打年货的脚步,在伴晚十分也会时不时地哗哗响彻一遍,在你冷不防中挡住你行走的路径上。而这一切都让你心情不是烦躁而是浸透着在新年氛围染上的愉悦里。

    在这个不大的城市,这时候在小巷深处不经意地响彻耳旁的鞭炮声与平日里星星点点地响起声大有不同。平时偶尔闻到的鞭炮声立马会让我想到:是谁家添了人丁?结了婚庆?或者走了老人?而在小城年前这个时候就会让我不自觉地打开联想:谁家远方的儿女从远方回小城过年了,挂念的父母在点燃红卷的响鞭迎接他们。于是,我便不自觉地在脑海中勾勒一些父与子、母与女一年没见而在此刻相见泪流的画面——父母抚摸着儿女的脸说:陔子,你比出门时瘦了很多!儿女会挽起爸妈的胳膊说:爸妈,你们脸上又多了一道皱纹!这些出自大街小巷温暖的话语活泼泼地像升腾在小城空中的一些温馨,环绕着小城随处的景,点缀路边的绿,袅起升腾的雾,更亮了城市的灯。

    城市随着年更近似乎愈来拥挤起来。

    火车站一波波从大城市归来的游子,大包小提,在走出站台的那一刻深吸一口家乡的空气,心里喊着:“我回来了!”当然,我不能断定他们每个人都取得了成功,但我不能把他们看成浪及天涯的游子,我把他们比作是归来成行飞回的雁,缘起故乡休憩的梦,与家人诉说酸甜的人。

    大街上忽然增添了无数个笑盈盈的面孔,挤满街的花花绿绿总是掩盖不住那些归来小城看街景的年青人,年老的父母这时候反到像是他们正在“呵护的孩子”——他们带着父母逛商店、挑衣服、请吃馆子。彷佛要将他们欠下与父母的陪伴一个个来补齐,与父母的步子一次次走得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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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市随着年更近似乎愈来愈有情趣。

    城市中点缀着青山绿水中又活脱脱多了一些谈情说爱的身影,她也许是第一次来这个小城感受到男友家住这小城无比的温馨,他也许是这一次回小城找到心仪的姑娘有说不尽的情语。广场舞的歌声似乎销了声匿了迹,大妈们乐于在这时候消失了踪影,不见了——他们忙年更重的事在做,一趟一趟地购着年货,一次次眺望远方的儿女归来。

    陔子是最可爱的天使,被爷爷奶奶、年青的父母揽在怀里,出去晒晒才立春的阳光,暖暖的融融的,像个毛茸茸的小东西在大人身上粘来拂去。学童这时候会满天里玩耍,在屋宇过道里嬉笑穿梭,闹着闹着就把学校操场的快乐搬来塞满这年味十足的小街细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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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总是去欣赏那些在小城里有一片清静低落的瓦屋前,拾掇在冬将尽春又来中,还是在微寒的阳光下,和父母亲晒着暖日,细声攀谈,品一口香茶,嗑着年味香喷喷的瓜子,帮父母理一理辛劳中皱褶了的衣角。感受一下:头脑空空、心地悠悠、坦然满胸。偶儿也想一想一句话,思索一下这句古人的话映托此时此景:与其登泰山闻名天下,还不如辞朝堂耕耘荒郊。我暂且把我们各自日机繁忙的都市比作各自的朝堂吧!诱惑着自已抛去挤拥的繁华拾起宽广的轻松,这就是我希望中久想而遇而在此时得以分享的年味,也许只有在这样的小城才独自拥有。也许我会在这小城年味里尽情享受渐近渐近,又会恐惧着年味渐行渐远,正是有一天我们终将离开这里又要开启新一年的生活,还是要在城市楼宇高耸间忙碌穿行,这种掰着手指数着年味的日子本就是一种别样的年味——欢聚的喜悦和分别的离愁相杂一起。

    忽然想着能便捷地带着妻和女儿去城效边随便走走,去踢踢乡草地,感动阔叶落尽又有萌芽在枝干中涌动,看看好久不见的亲戚,一种从大街小巷中穿出徒步田野寻找轻松的冲动更撩拨人的心。心觉年味正浓中又增添了无拘无束的淡雅,浓墨了人情,好不惬意。

    一年一度生命重容,人情更近,年味更浓。一位微友在朋友圈对着年味这么抒情地说:“念及过年回家,身未动胃已懦。总有一些让你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味道,裹挟着温暖的记忆涌上心头。那些平淡朴实的家常便饭,却是在外打拼时最渴望的美味。过年了,游子们快快回家吧!”

    也是,我真切地如同这位微友的感受。我归来了,年味正浓的小城!

    写在年味浓中,温却人心深处!杜忠武给归来的游子贺新年了。

    新年腊月二十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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