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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俏小姐和土作家

    类别:故事 作者:红尘 给他发短信 日期:2022/10/24 21:37:25 网友阅读:418次 网友推荐:1次  字号:   

    俏小姐和土作家

    俏小姐不但长得俏,而且穿的也俏,你只要偷偷得瞄她一眼,就会永远牢记在你的心里。俏小姐上身穿着短的不能再短的白色的背心,下身穿着农村还没流行的深蓝色的低档牛仔裤,她那具有魅力的肚脐暴露在众目之下。她那炯炯有神的眼睛像潭清水,能映出她那青春的激情;她那圆圆的脸蛋白里透红,好像秋天熟透了的红苹果。她虽然是生活在农村,但她是进过省高校深造的小学教师,都市的生活已深深的刻印在她的记忆力。

    一种赶潮流、追时尚的新观念在她的脑海里形成,她的一些举动总让人们感到惊讶。时装有什么新潮,她总是第一个义务为村民进行时装表演。她哼着小曲、迎着朝阳,向大姐家走去。

    她刚进门,就和姐夫撞了个满怀。他丢盔卸甲狼狈得很,好似被追杀的逃兵。身后的大姐像一头发怒的母狮,手中的扫把在空中不停的乱舞。

    俏小姐走上前去,伸手接过大姐的扫把微笑地问道:“大姐,你们今天又怎么了?”

    大姐气呼呼地说:“这不,我让他做饭,他这个书呆子只顾看书锅里的米饭都熬糊了。他什么都干不了,真还不如仰头肥猪。”

    俏小姐望着院中被撕得粉碎的新书,看着被大姐追杀的姐夫,她的心像针扎的一样疼痛。谁会相信这远近闻名的散文家,竟生活在这水深火热的环境中。她走进大姐的房间,一个现代化的乡村新居出现在她的面前。一张席梦思大床就放在宽大明亮的屋子里,旁边便是冰箱、空调、洗衣机和大立柜。一台34寸的大彩电就放在立柜旁边的电视柜上,在电视的一旁放着一个大鱼缸,五彩六色的大金鱼在水里尽情的游着。

    俏小姐用灵巧的小嘴说的大姐火气顿消,他和大姐便拉起了家常。已到吃早饭的时间,俏小姐起身要走,却被大姐拦住。“小妹,你不要走,在屋里看会电视,我去做饭去。”

    俏小姐一个人呆在屋里心里乱成了一团,她在屋里徘徊着。她也不知为啥,竞走进了里屋。她十分明白,那就是姐夫的书房兼卧室。屋里只能放下一张桌子、一个书柜和一个床,书柜里放满了各种的文学书籍,一垛垛书稿堆放在桌子上。屋里的电扇坏了,一把纸扇就成了她的知心朋友。

    大姐夫简直是模范丈夫的楷模,每天从地里回来,马上就要接受家务活再教育,晚上还得写作,真是忙得不可开交。做饭少一不合她的口味,就会遭到一顿臭骂。这就是土作家的悲哀,这就是男人的悲哀。

    大姐吃完饭带着孩子出去了,俏小姐走到姐夫面前,像看陌生人那样久久地看着他。他穿着特大号的裤头,光着膀子,肩上搭着一条腿了色的毛巾。他坐在椅子上,不停地闪着他那个纸扇。他不仅穿得土,还是个土生土长的作家。

    “姐夫,你整天让我姐给你套上繁忙的家务的枷锁,你哪还有写作的精力和创作的激情,哪还有创作的灵感?你天天忙忙碌碌的活着累不累呀!你就没有想过摆脱这种恶劣的生活环境?”

    “我也曾想和你姐离婚,摆脱她那无形的枷锁,可我总下不了决心,我不想让无辜的孩子受到伤害。”

    “你如今下不了决心,当初和我姐结婚为何那么果断?”俏小姐再也说不下去了,不停地用手绢擦着眼泪。

    土作家看到她伤心的样子,不知用什么话来安慰她才好,自己总觉得对不住她。他久久地望着她,让记忆的帆又把我带到那充满留恋的过去。

    土作家和俏小姐从小就是青梅竹马,志同道合的伙伴。她们都热爱文学,在上中学时,就办起了一个乡土文学社,收到了广大师生的赞扬。高考后,她考进了省高校,土作家因差两份而名落孙山。后来,他报名参了军,在部队也搞文学创作。他们虽隔千里之遥,但书信从未间断过。有什么喜事总喜欢让对方分享,有什么心事总希望向对方倾诉。

    土作家在部队搞新闻工作,每当他来信后他从不隐瞒,总和战友们分享爱的甜蜜。一个战友半开玩笑地说:“老兄,不要太乐观呀,他是个大学生,可咱是个穷大兵啊,相互的差距太大了。你又有文化,又有天赋,只要给领导送些大礼,争取个上警校的名额是不成问题的。不然,当心你心中的小白鸽给人家飞了。”

    “爱情是无定式的,如果只建立在金钱和门当户对的基础上,即便结了婚也不会幸福的。让我给人家送礼,我还没学会。再说她要想飞,拦也没有用,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吧”土作家笑着说。

    果然应验了那个战友的玩笑,土作家已好几天没有收到她的来信了。他常常坐卧不安,什么工作都干不上来。人们担心的那一天终于到来了,她终于来信了,战友们都争着看。大家一看全惊呆了,这原来是一封绝交信。信中写道:我们分手吧,我们的差距太大了——短短几句话竟使战友们目瞪口呆,最后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他看完信竞没有一点痛苦,反而却笑了起来,笑的是那样的投入几乎眼泪都快笑了出来。他调侃的说:“哦,咱们的小白鸽要飞了,不管她,走我们吃饭去,下午还得去报社送稿。”战友心里明白,其实他心里在流泪。他是一个坚强的人,再大的打击他都能承受。

    在一次探家时,经人介绍他闪电般的和俏小姐的姐姐结了婚。这究竟是历史的一种巧合,还是对幸福生活的一次补偿?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该得到的丢不了,得不到的抢不来。就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俏小姐从省城赶来了。她站在土作家的面前,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眼睛红红的,那是她的心在流泪,她那丰满的胸部一起衣服的,嘴里还不住地喘着粗气。她责问为什么不理她,为什么要和她姐结婚?

    土作家听后脸都气得变了形,你自己做的缺德事还要嫁祸别人,真是没有天理了。他气呼呼地说:“咱们门不当户不对、又没有共同的语言,在一起也不会幸福的。”

    “你强词夺理,我们十多年的感情难道全忘了吗,你难道就这么无情”她一边哭着一边骂着向外跑去。

                   三

    土作家后来才知道那封绝交信,是俏小姐的一个疯狂追求者的大作。为此,这位求爱者在全学院的大会上作了检查。他虽然检讨的是那样的深刻,但他酿成的后果是无法挽回的。

    土作家后悔极了,悔不该轻信谣言草率地和别人结了婚,更不该在她痛苦的时候,还雪上加霜伤透了她的心。

    他不敢相信俏小姐至今还是独身一人,在省城有许多英俊的高材生向她求爱,都被他一一拒绝。毕业后别人都千方百计的留到省城,可她坚决要求回家乡教学。

    土作家五年的军旅生涯,是他的写作水平得到了较大的提高。作品像雪片一样在全国各大报刊上发表。退役后不久,就被市文联吸收为作家会员。

    如今,俏小姐和土作家都回到了家乡。每天都见好几次面,每每都是她先打招呼。她越是热情,土作家心里越不是滋味。一想起她都快三十的人了,还是独身一人,他明白是自己伤害了她,心里就好像差了无数把尖刀疼痛难忍。

    “对不起,我也许不该说那些让你伤心的话,我也不知道今天的心情为何这么坏”他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感情,不让往事重提。

    “对了,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你写的散文《另一种温柔》在一家杂志上发表了。我拜读了大作,写得很好。姐夫,时候不早了,我姐也该回来了,那我该走了。”

    “吃了饭再走吧!”

    “不了,学校还有事。”

    俏小姐告别土作家,像一阵风似地飘出门外。

    一天晚上,天阴得很暗,一点风儿都没有,空气几乎要凝固。俏小姐面带微笑地向大姐家走来,今天是专程来找大姐夫的。

    她走进屋里,看见姐夫正在性散文。

    “我的诗集出版社又催了,你今晚帮我整理一下吧。”

    “好吧,我一会就去。

    “我先走了,你一会去好了。”

    说完她走进外屋,抱了抱小外孙,又和姐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土作家收拾好锅碗,喂饱了圈中的猪拿着上衣向门外走去。

    “喂,天不好早些回来”妻子探着头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他答应了一句,头也没回的就向门外走去。

    俏小姐不知是独身一人的原因,还是村干部对他这位大学生的关爱,特批准她在学校里住。土作家刚走进学校,就发现她的屋里的灯还亮着。他望着她的背影,在窗前呆了很久。

    一声巨雷响过,震得窗棂嗡嗡直响。他从迷茫中惊醒,他迟疑了片刻便推门进来。俏小姐正在桌前修改着书稿,见她进来就把他让到身旁的椅子上。他望着诗稿上那清秀的字体和美妙的诗句,让他不禁连连称赞。当他看到那首《等待》的小诗,他突然沉默起来,那伤感的诗句在耳边回荡。

    自从我们分手的那一天,

    我终身不嫁,

    是因为我想在记忆的大海里增添几多爱的浪花。

    我终身不嫁,

    是因为我的心中,

    不能再容忍第二个男人。

    土作家的眼角湿我就为你期盼,

    期盼你早日寻到真爱。

    为了我们的情爱润了,他明白她是沾着泪水用心去写诗,每一句诗里都有她一段辛酸和欢乐的往事。他急忙把这首诗压在书的下面,他不要它给他带来痛苦的回忆。

    俏小姐微笑着从书下面又拿出那首诗放在他面前,调侃地说:“我的作家先生,是不是怕它给你带来痛苦的回忆?你知道吗,我是一边擦着泪一边书写的。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嫁,因为我不甘心失去你啊!当我看到一个很有潜力的一个作家变成了一个家庭的保姆,我心里是什么滋味。假如你的妻子不是我姐,也许我早就把你抢到了我的手里,可如今我加在你们的中间,那种痛苦你明白吗?”

    土作家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想安慰她几句,但觉得用什么话都不合适。一道闪电袭来,他觉得眼前白光一片,然后成串的雨珠敲打在窗子的玻璃上,发出啪啪的响声,雨声越来越急,好似土作家那焦急的心。

    屋内的哭泣声和屋外下雨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是他的心情变得烦躁起来。他再也不愿听到她的哭泣,上前想劝她几句。俏小姐突然停止了哭声,用她的手臂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快抱抱我,抱紧我,抱紧我”俏小姐用她那柔软的乳房蹭磨着他的胸膛。他感到浑身发热,恨不得把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脱下来,他那理智的堤坝再也挡不住情感的洪流,此时仿佛世界所有的东西都消失了,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不顾一切地把她紧抱在怀里,两颗纯洁的心灵拥抱着、撞击着。

    第二天清晨,圆圆的太阳从东方刚刚升起,就被一片云朵盖住了。人们正准备下地干活,土作家的妻子抱着孩子便在大街上骂开了。

    “小狐狸,养汉子,与我那挨千刀的鬼混了一夜……”大街上人们都在议论着。“这母老虎又在马谁那?”嘴中叼着烟的二愣子问道。一个拄着锄头的小伙说:“骂谁那?你们谁也猜不到。昨晚下雨前土作家朝学校走去,正好我浇地回来,我还抽了他一支烟那。”人们哈哈大笑起来姐捉妹妹的奸,这下有好戏看了。

    “在的姑娘什么都学得快,她在省里上学也许就学坏了。”

    “不会吧,那妮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不会干那是的。”几个老太太也在议论着。

    俏小姐转眼成了乡村的新闻人物,只要她从街上一过,身后的人们就谈论开了。

    “看她打扮那样像小妖精似的,迟早会出事的。”

    “三十好几的大姑娘不嫁人,哪会有好……”

    “生活不检点的坏女人,怎么能教好孩子们,我们要向上级反映把她给辞了。”

    俏小姐听到那些风言风语,感到心里很闷得慌,但绝不因那次雨夜的的付出而后悔。她遇到他和往常一样有说有笑,反而比以前更开朗多了。

    俏小姐的诗集出版了,在社会上引起很大反响。许多爱好文学的青年给她来信希望能和她交个朋友,在文学的道路上共同探讨。一天一家杂志社来信,望她能参加该社与省文联共同举办的笔会,一切费用有杂志社承担。土作家是这家杂志社的老客户,免不了也受到该社激情。俏小姐边吃饭边思考着,参加这次笔会,是对自己创作的一次提高,也可结识一些文学挚友,相互鼓励、相互交流一下创作的经验。如果同他一起去,又要遭到全村人的非议。管他的,一定要去参加笔会。她把饭碗往桌上一推,转身向门外奔去。

    她要去问一下土作家,这次笔会参加吗?正巧在街上碰上他,她便笑着问道:“这次笔会你参加吗?”

    土作家思索了很久,然后平静地说:“去啊,一定去,而且我们一起去!”俏小姐半开玩笑地说:“终于又有在你的身上,到了男子汉的气质。”

    第二天清早,雄鸡把睡梦中的太阳唤醒,懒洋洋地从东方升起。土作家的媳妇就在家里骂了起来,那声音像波在空中传播。“你们开什么疪(笔)会,不知羞啊!你们开去吧,地里的活我不管了。”土作家今天不知哪来的那么大的勇气,背着提包就往外走。他生硬地说:“什么事也别做,等我回来再说。”媳妇一见他要走,就把手中的孩子往地上一放便向里屋走去。“你走我也走,咱这个家不要了,有种你就永远别回来。”

    土作家好像没有听到似的,头也没回就走了。

    等土作家走后,她在家中就大哭起来。“我们家过不下去了,都是那小妖精使得坏。他越来越胆大了,家里什么也不管了一抬腿就走了,叫我往后咋活啊?”她坐在地上双手抚摸着大腿,不时地用右手擦着鼻涕,然后慢慢地抹在鞋底上。

    她的哭声把四邻都招来了,人们都纷纷地区按着她。一个老太太嘴里掉没了呀,说话嘴里好像吃着糖球字句都咬不清。她一边摇着扇子,一边劝道:“孩子她娘,不要太伤心了,要想开些啊!我三十守寡深知孤独的滋味,男人和自己两条心,那就更痛苦了。”

    一个穿红背心的小伙和一个光着背的中年汉子说:“这事起有因,要是她把自己的男人当人看,也不会有今天。”

    人们的规劝声和她的哭泣声混杂在一起,恰如一个美妙的大合唱。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俏小姐他们风尘仆仆地回来了。当他们提着行李从大街上走过时,背后的人们就议论开了。

    “瞧,人家土作家现在也洋了,西装革履的挺神气的,和俏小姐在一起多般配啊。”

    “人家变化多大啊,几天不见真要刮目相看了,完全变成了城里人。”

    “看,他们多开心啊,可人家母子就惨了,真是造孽啊!”

                 五

    土作家一回家,他的媳妇就骂开了。

    “你走,你走的远远的,永远别回来。瞧你那德行,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说着她把土作家的衣服和被子全从屋里扔了出来。

    “孩子他娘,你消消气听我说。参加笔会是我梦寐以求的事,你要理解我啊!”

    “理解你,可谁理解我啊?让那小狐狸精去理解你吧,你们不是嫌我碍事吗,我走就是了”他一边收拾着衣物一边骂着。

    土作家想上前劝她几句,他深知她的倔脾气一上来,就是石头牛也拉不回。她收拾好衣物后,把孩子往土作家手里一递,夹着包袱回了娘家。

    媳妇走了,如今土作家真是又当爹又当妈的,做饭前先给这小家伙弄点吃的,不然他就哭闹着不停。让他吃饱后自己才能做饭,这饭还没做好可他又闹了起来,土作家只得一边抱着他一边做饭。

    一连数天没有到地里了,玉米地里的杂草长得一尺多高,原本该做的农活现在却偏不能做,他望着农田无奈地叹着气。

    俏小姐得知此事后,气得脸色通红、火冒三丈,非要和他姐去伦理去。土作家知道她们姐俩都有个倔脾气,她们见了面就真成了大闹天宫了。他上前急忙把她拦住,决不能让他姐俩反目成仇。

    “姐姐,我很尊重你,咱娘死得早,我们俩相依为命,那情景我永远也忘不了,可如今你---”

    一天早晨,天刚蒙蒙亮,土作家的媳妇就抱着孩子回娘家了。她哭着对老父亲说,孩子他爹已两天没有回家了。他爹说二妮子也两天没有回家了,学校里也没有,真急死人了。当她听到这里,哇的一下哭了起来。

    十天过去了,俏小姐她们还没有消息。人们在议论着,猜测着。

    有的说她们又去参加笔会,也有的说他们去南方旅游去了,有的还说他们这次是私奔了。

    俏小姐和土作家出走的原因谁也不清楚,但现实是她们已经离开了这个偏僻的小乡村。

    深圳的一家叫吉姆的饭馆里,土作家在这里打着工,扫地、洗碗、擦桌子每项活计他都干得井井有条。自从土作家她们出走以后,在深圳已快一个月了还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可身上的钱已花的差不多了。为了生存他们四处找工作,最后他在吉姆大叔的饭馆里工作。虽然工作辛苦些,但可以解决他们的生活问题。

    吉姆大叔对人很热情,看着土作家和俏小姐租房那么辛苦,就让他暂住在饭店里。一天,吉姆大叔拿着一张报纸对俏小姐说,报纸上刊登着一家诗刊招聘编辑,你可以去试试。土作家也在一旁帮腔说:“是啊,你是中文系毕业的高材生,快去应聘吧!”

    俏小姐按照报纸上的地址找到了这家杂志社,经过严格的面试终于被录用了。吉姆大叔和土作家得知这个消息后,高兴坏了。

    土作家白天辛勤的工作,晚上还要搞文学创作,超负荷的工作,使他消瘦了许多,俏小姐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土作家的一篇散文《我的文学生涯》在一家文学杂志上发表,在社会上引起了共鸣。他坎坷的文学道路和深厚的文学功底得到了广大读者的认可。一封封读者来信,像雪片似的飞到了报社,并询问土作家现在的情况。有许多读者捐款给他,希望他辞掉帮工全身心的投入到文学创作中去。如今的土作家出名了,就连吉姆大叔的饭店的知名度也大大提高。

    真是喜从天降,深圳的三家报刊杂志聘请他为“专栏作家”,待遇每年都在五万元以上。

    在吉姆饭店里,土作家、俏小姐和吉姆大叔他们欢聚一堂,举杯庆祝这欢喜的日子。

    俏小姐整天在诗刊编辑部忙碌着,为读者编稿、改稿,敢为别人做嫁衣。虽然工作辛苦些,但薪水也相当可观。土作家已不在吉姆饭店帮工,他专业进行文学创作,他的散文常常在报刊杂志上发表,他的文学专栏深受广大读者的喜爱。

    如今他们买了幢楼,有了自己的家,但他们还常常到吉姆大叔那里去做客。

    深圳的一封挂号信寄到了家乡,土作家的媳妇打开一看,原来是小妹寄来的。

    “大姐,您好吗?请您原谅小妹的不辞而别。大姐,娘死得早,咱姊妹俩相依为命,姐妹的亲情让我终身难忘。姐,不管你认不认我这个小妹,但在我的眼里您永远是我的大姐。其实我并不想与你争丈夫,我们从小青梅竹马您是知道的,可同您结了婚,您知道我的心里是多么的痛苦。如果你把他当成一个丈夫来看待,让他能得到幸福,小妹我绝对不和他私奔。”

    大妮看着小妹的信,泪水从眼角流了下来。此时她非常后悔,不该对他太那个了。

    自从土作家出走以后,邻居张军就整天帮他做地里的农活。无论家中有啥困难,他都乐意去帮助。张军的衣服破了,她就给他缝缝补补;他的衣服脏了,她就给他洗洗涮涮。她的慈母般的举动,足以让张军这个三十多岁还独身的男人热泪盈眶。

    土作家和俏小姐从深圳回来了,这次是专程和大妮离婚的。晚上在土作家的家里,土作家、俏小姐、大妮和她的爹一起坐在桌子旁,商议着离婚的事宜。土作家摘下眼镜用手绢轻轻地擦了擦,然后又重新戴上。他用商量的口气说:“离婚是我提出的,家里的一切我都不要。如果你想要孩子,我给你五万元的抚养费。”

    就这样他们离了婚,在乡镇府办了离婚手续。土作家在家陪孩子玩了几天,便和肖小姐有回到了深圳。

    俏小姐和土作家常常回家乡看望孩子,大妮他们也偶尔去深圳看望自己的妹妹。她们听说打你和张军要结婚,就专程从深圳赶了回来,在结婚宴上,俏小姐和土作家衷心的为他们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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