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上着**课,老师正努力为我们分析着这节课的新知识点,我坐在前排,听得也挺认真,可不知怎地思维在此刻走上了岔路。以下是我之后的思维片段:
第一段:目前的环境问题主要表现在哪些方面?
毫无疑问是“三废”的污染问题,即“废渣、废液、废气”。虽然目前也存在着诸如噪音之类的环境问题,但无论是从大多数人们的认识领域,还是从我们焦虑的对象来看,必是“三废”无疑。那么,进一步分析三废的危害在哪些方面呢?从小方面来看,影响人们的饮食、安全以致诸多疾病的发生;再往远点看,则是对这个“水球”的破坏——废渣腐蚀其皮肤,气、液两态中的污染物更是引起她血液循环以及呼吸道循环的强烈感染。
疾病已有预兆,自然得忙着寻医求药了。
第二段:“三废”的根源在哪里?
废渣是三废之罪魁祸首这是我给的结论。首先,假设并无环境问题出现,即地球的初始态,显然对于有了人类后至今此结论均难以成立,那么就一定存在环境问题。从“三态”流动性或是事物演变过程来讲:一方面,固态流动性最差而气液态就很活泼,事物运动趋势是个增速过程,所以可以支持我这结论;另一方面,地球上的演变终是朝着更高级的状态运行,将气态转化为固态在无其他因素影响下会很难,从能量传递方向上看无法实现。那么,固态是根本的说法也就更具说服力。这里我也这样分析过:人类改造自然的历史是借助工具实现的,最初是譬如石头之类的硬物,然后又从硬物中找到别的物类,之后所有的资源(大气和水在最初是不存在环境问题的)均取自于物,那么污染源来自于物也便成立。
第三段:如何根治“三废”?
从三态能级、流动性、可实践性来看,治理废渣会更容易,所以问题关键在于废气、废液的处理。以下是我的构想:
将废气、废液尽可能地转化为固态物。“三态”的转化势必为可逆反应,也即说明了该种事件的可能性。此难题很快转化成:如此高难度如何达到?这立刻让我回到以前的化学实验课,记得有这样一个实验——原电池,当想到电极两端有物质附着时,当时、此刻的思维亲切交接,我认为液态变为固态是可能的!还有一种物质也一同给我坚定了这一信念——吸附剂。脑中也是一幕幕浮现:一滴墨水被老师用粉笔吸干,水缸水溢出后我用炭渣将其吸干,化学课上各种颜色的胶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事实可能更能支撑我的结论,液体成功转化成固体!那么气体呢?
地球是一个水球,外加一个作为保护膜的臭氧层,让我们接触的气体变得特殊,正是这特殊大气让我看到了曙光。大气是有温度的,也因此有了水蒸气,而不同空间所引发的不同温度让这水蒸气也开始了七十二般变化,自然现象、四季变化由此产生。所以能否按以上转化方式将其“变为”液态或固态呢?我有一大胆构想:利用不同电性的云团降雨为途径将污染气体转化为液体。如何找到“恰好”这两云团,如何将这“雨”下得不偏不倚,刚好可以收集起来?这仍是一难题。
神舟飞船可以脱离了地球,难道在地球上还有不能解决的疑难?“避雷针”在我看来实在是太神奇——极小尖端即可保护硕大的建筑群。我想若有那么一个“避雷针”同样可以作为中介,促使该两云团积聚、接洽,那么这一难题不就解决了吗?再来说这个合适的地方,我想这肯定需要足够大、空旷、平坦,荒芜是最好了,当然也得考虑离水源远点,我想沙漠会不会最适合呢?我就姑且这样下断论。沙漠实验基地成了空气的吸尘器!想到厨房的吸油烟机、净水槽和空调系统,这又让我产生了一种怪诞的想法:聪明的人类为何不可以以此为模型,利用相同的原理生产出这样一种“洁气器”呢?水雾包围下的污染气体和油烟也很相似,热空气与冷空气的转换,有能量转移、转化;这不都与“洁气器”有异曲同工之妙!此刻,理论呼唤着实践......
第四段:如何安置这一唯一污染物——废渣?
在所有的转化过程达到目的后,又跳出一只拦路虎——如何安置废渣。“愚公移山”的故事对我有所启发,或许我们可以试着移走它。如何移走?移至哪里?一粒胶囊模样的东西闪烁于脑海,对了,我们可以将其放入胶囊内,然后移至北极冰川下。相信在解决了污染问题后,低烧的地球也会安静下来,恢复稳态;另一方面,冰川也变得坚硬、庞大以致能将此废渣吞于腹中,从此镇于两极。由于两极的温度冷却到足以让地球健康存在的范围,这样应该也没有谁想要故意释放此祸根了,于是,未来的人类需要做的便是将环境保护的故事代代相传......
猛地收回胡乱张扬的思维触角,庆幸身边一片祥和,继而脑门挂了串问号:环境问题终将扔给谁?你?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