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眼镜与做学问之间有没有必然的联系?这事情也很难说的清楚,不过这眼镜里头学问可是大了去了。如当代的当红明星,外出的时候总怕有人认出来什么记者啊发烧友啊粉丝类啊哭天抹泪的非要硬缠着留个照片签个名字啊等等俗事,就象日本鬼子占领区的老百姓突然见到了解放军,那可是晴天出太阳,那可怎么办?群众的热情就是高怎么也降低不下来怎么办?那就低调处理一下,戴副墨镜叫你们认不出我来。“我也是普通人啦”,瞧这话说的多有水平,其古仁人侠士之风犹存,真不愧为大明星。对于这种事情我内心也窃慕不已,也曾出门戴副色度浅些的墨镜,也怕大众真的认不出我来岂不扫兴的很?不过咱这种行径毕竟是鱼目混珠,人家见我和平时似乎没什么两样,这墨镜啊戴与不戴区别似乎不大,没法子也就只好收起这种自作多情的把戏。
眼镜这种东西,从地摊货两块钱到精品店数千块不等,这个不等倒真是反映出了一种身份的差别,社会名流精英份子和咱们平民百姓永远是个不等式。平民百姓,做事情搞消费就是讲个经济实惠,谁也别想拿我当冤大头,绝不会搞那种花钱买烧包务虚名而招实祸累的花拳绣腿。出门上班戴眼镜是为了防灰尘;工匠师傅戴眼镜是为了防强光辐射活干得更好;眼神不好的老花眼或者近视戴眼镜是为了学习工作方便;与咱们的功利性相比高级阶层自然有其本质的不同,人家玩的学问那叫精巧玲珑博大精深。
做文化人说到底是一种令人向往事的事情,没有一个做父母的不重视子女的教育问题,想把孩子引导入文化人阶层。不要说知识就是力量,知识改变命运,这知识本身也就是一种安身立命的资本,学成文武艺,卖给帝王家,也可以卖给识货家。腹有诗书华自生,这种事情强装不出来,清风不识字,又何故乱翻书呢。读书的目的是为了明白事理,头脑清楚做个明白人,古人不是说过吗“朝闻道,夕死可矣”,诚言是哉。
做文化人做有学问的人是许多人的向往,古来有多少人为之皓首穷经偷光映雪、头悬梁锥刺股,功成名就视为最后之成功。不过文化这项帽子实再也太大,其中也有命题真伪之分啊。这种行业吃文化饭的文化人和所谓国学史学经学之伪文化人以及正在准备成为文化人的准文化人,试问真正静下心来宁静致远淡泊明志搞学问又能有多少呢?经不住名利的诱惑守不住寂寞的煎熬就不要提什么文化?(当然不能一概而论,还是有好多爱岗敬业的好朋友好同志,您也算一位吧)
有人说男人戴眼镜满脸书卷气最有吸引人的魅力(只是一家之说),于是文化作坊里就出现了所谓的“情商”“儒商”。有钱有权的哥们儿可以附弄风雅玩玩文化品牌效应来装装门店面,意思是说俺可不是地主老财暴发户,也是有品味的人啦。象我这样的,当初时候该用功时没有用功,临毕业总算没有进入到眼镜团队行列。到后来眼高手低志大才疏高不成低不就真到书到用时方恨少了才想起来用功,于是来个魔鬼训练恶补一回,学问没见长进多少眼镜却从此离不了了。有时候出门遇上熟人打趣“呵,哥们儿什么时候也戴上眼镜啦,还真有点认不出来了”,那我也只好自嘲一笑“没办法,咱也充一回文化人罢了”。